存太久的。”
說著,她拿出一張十萬兩的銀票給張琪。
“這……全購進糧食?”
“對。”
張琪愣了愣,“夫人,小的必須再提醒您一句,這樣風險太大了。”
“放心,我自有主意。”
張琪沉思了片刻,又道:“如今水路和陸路都不大太平,我們需要護送的人手。”
這個問題,傅錦兒在找上張琪之前就想到了。
“你就沒有一些會功夫的同袍?”
張琪所在的村子里有一位老伯,少年時出外游歷,學了一身功夫,世道不好當了強盜,喝酒吃肉快活了幾年,隨后被官軍清剿住了大牢。一進去三十年,再出來時已滿頭華發,無處可去只能回老家。
因他會功夫,便以教村里一幫年紀差不大的男孩子學功夫來換糧食,這幫男孩子變成了好兄弟。
上一世,她將生意做大后,張琪把他那幫兄弟從鄉下叫來,說來是跟了她一輩子的老伙計了。
張琪忙道:“還真有。”
傅錦兒點頭,“運糧這事不能鬧出太大動靜,暗中進行就好,你們口風都實一些。”
不然偏在饑荒之前,她大量存糧,萬一被有人揪出來,她不好解釋。
“小的明白。”
張琪看著手里的銀票,眼睛不由發熱,不僅是因為這是十萬兩,更是三夫人對他的信任。
傅錦兒回到侯府,也沒干什么,反正就是覺得累,躺下就起不來的那種。
謹煙去廚房給她煮了一碗清湯面,她也只喝了幾口面湯。
“夫人,您總這樣也不行,莫不請個大夫?”
傅錦兒搖頭,“不可。”
一請大夫,她懷孕的事也就包不住了。
“婦人懷子都是如此的,過幾日就好了,我能挺得住。”
謹煙點頭,“對了,我剛才在廚房聽廚娘說老夫人病了。”
“那一定是被我氣病的。”
“奴婢看是裝的。”
傅錦兒笑,“她是想叫我服軟呢。”
“夫人,別理她。”
傅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