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三年前如出一轍。
她不知道事情為什么又變成了這樣,自己明明什么都沒做,為什么這些人一張嘴就能顛倒黑白,完全不顧事實如何!
她百口莫辯,張了張嘴還沒發出聲音,就被顧休言截斷。
“過來?!?/p>
她愣在那里,心如刀絞。
“再不過來,后果可是你承受不起的?!鳖櫺菅蚤_始信手轉動手里的手機。
夏七月就像被人按住了三寸,身子輕輕一顫。
只這一個動作,她就知道顧休言下一步又要做什么了。
保鏢的腳抬起來,她的手瞬間抖如篩糠。
她的手背骨頭可能斷掉了。
“夏七月,你得去醫院!”秦朗拉住她。
“不用了,我沒事。”她抖著手要爬起來。
秦朗卻不肯松手。
“夏七月,你受傷了,你必須先去醫院包扎?!?/p>
“秦醫生?!鳖櫺菅哉驹诓贿h處,眸底寒氣逼人,“這一腳有人給你受了,如果你還不滿意,我不介意你再補給我。”
他話音落下,夏七月猛地便用盡全身力氣甩開了秦朗。
“秦醫生,請你不要再多管閑事了,我真的受不起?!?/p>
語氣兇狠,態度惡劣,滿臉嫌惡,和剛才說著感謝的,仿佛是兩個人。
“夏七月!”
“求你不要再跟過來,不要再管我的事情,算我求你了!”
她爬起來,不再管錯愕的秦朗,轉身朝著顧休言慢慢走過去。
一步一挪。
每挪一步,就離地獄又近了一點。
沒錯,顧休言就是她的地獄,直到她死,他都不會放過她。
她已經不再奢求自由,只希望他能不要殃及無辜,不要讓對她有恩的人受傷。
可明顯,顧休言不這樣想。
待她走近,顧休言攬過她的肩膀,微微低頭,呼吸擦過她的臉頰,聲音低沉魅惑。
“你剛才的行為,我很生氣?!彼е亩?,笑意深沉,“你要是再敢擅自行動,我就讓你的兩個姘頭,今天都走不出這里?!?/p>
“兩個?什么兩個姘頭,顧休言,你......”
夏七月還沒反應過來,顧休言已經稍稍側身,她迅速擴大的視野里,一個站在蛋糕邊吃著蛋糕的男人立即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男人吃的滿心歡喜,又急又快,臉上都沾上了奶油,一邊吃還在一邊傻笑,嘴里不知道在嘟囔著什么,像個四五歲吃到了愛吃零食的孩子。
他伸手還想要去端酒,身后忽然冒出幾個黑衣人,一把按住了他。
“南初,你們放開他......唔......”
沒錯,就是紀南初。
她不知道他為什么會忽然出現在這里,只一眼心就跟著揪起來。
剛喊了幾個字,嘴就被捂住了。
“看見了吧?”顧休言笑著,眼里滿是舒心,“他吃的可開心呢,你還是不要打擾他了。還有,你可不要破壞了他的興致,否則,偷吃蛋糕的孩子可是要挨打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