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他煩躁地撇過頭去。
一時之間,沒有人說話,眾人好奇地看著兩人,保鏢還維持著拖著貝娜的姿勢,顧休言沒有發話,不好收回動作,也不好繼續。
詭異到讓人尷尬。
“好了,隨你的便,你愛放不放。”夏七月實在受不了了,她根本沒有興趣知道顧休言為什么去救貝娜,不過是一時意氣問出口的問題。
現在,她只想趁著這個空檔從顧休言身上下來。
這里是顧家,顧休言要是有心囚著她,她插翅難飛,硬碰硬根本不是辦法,現在不去惹他才是上上策。
隱忍蟄伏,等待時機,她必須盡快逃出去,去看看費一凡的傷現在怎么樣了,也讓他知道她現在的下落。
半個身子剛起來,腰上的手再次用力一握。
她再次猝不及防摔回到顧休言身上。
“顧休言,你是不是神經病啊!?”
夏七月忍無可忍,明明三天前他還無所顧忌地羞辱她,爛泥一般將她踩在腳下說她有今天的下場是活該,現在又無所顧忌做出這副親密舉動,他不是有病是什么?
顧休言掀唇一笑,“你求我。”
“什么?”
“你求我,我就考慮放了她。”
他用手指輕輕指了指不遠處一臉慘白卻瞪著一雙大眼睛憤恨地望著這邊的貝娜。
瞬間,夏七月就明白了。
他真是不放過任何羞辱她的機會,現在連眼下她為一個傭人說話都不放過。
“顧休言,你做夢!”她咬牙切齒,要不是此刻動彈不得,她真想沖上前去一口咬死他。
同歸于盡也在所不惜!
反正她也活不久了,不如帶著這個惡魔一起下地獄。
顧休言也不生氣,笑意更深,一雙眸子里閃動的光卻透著不懷好意。
夏七月看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下一秒,男人緩緩湊近過來。
她心口一跳,連忙后退,但身后就是餐桌,退無可退。
男人俯首在她耳邊,距離近到輕輕吐氣就能吹動她的發絲,用細弱蚊蠅只能兩個人聽到的聲音緩緩吐字。
“你有兩個選擇,求我,或者......讓我當著他們的面......”
他說著,眼神極盡曖昧地在她身上流連,最后手竟然直接伸進她的衣擺,一把握住她的胸口。
仿佛身體潛意識的反應被激發,就在被他握住一瞬間,夏七月的心跳猛然停了一秒。
之后便開始砰砰狂跳。
直到看到顧休言臉上得逞的笑意,夏七月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么。
他竟然......真的想在這里......
“禽.獸!”
她想也不想,抬起手再次朝著他扇了過去。
這次,顧休言沒有乖乖接下這一巴掌,抬手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反扣在餐桌上。
夏七月瞬間以一種半躺在餐桌上的詭異姿勢躺在那里。
她動彈不得,男人的手卻沒有停下來。
眼睜睜看著傭人們神色變得慌亂,貝娜眼里的恨意幾乎要沖出來殺了她......
她絕望地閉上眼睛。
“顧休言,我答應喂你吃飯。”
男人的手微微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