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詭譎多變,陰晴不定,雖然跟她在一起這么多天了,但沒有一刻心思是在她身上的,她怎么敢開這個口?
秦煙懶得搭理唐甜,但她在薄氏那么久,見過的人如過江之鯽,深知唐甜這種人,一次壓不住,往后可能會更加能蹦堊。
她斂了睫,明明笑的懶散,但是唐甜卻稍稍后退了一步。
秦煙說:“你前科那么多,肚子里孩子是誰的,你自己清楚,我還是那句話,二十斤少一克都不行,你不減肥,市場部不推,孩子是薄云深的,那你就讓薄云深把你捧到大紅大紫吧。”
唐甜臉上的血色因為秦煙的話瞬間褪了個干凈,她恨恨的盯著秦煙,心里恨死了這個惡毒的老女人,搶她風頭不說,一點面子都不給她留,竟然連她懷孕了都不放過她,還讓她減肥!
氣憤至極,她一雙眼神上下掃視了一眼秦煙,說:“秦煙!你傲什么傲,桐城有幾個人不清楚,薄云深心里,只有一個林蔓!我們之間唯一的區(qū)別,不過是你手里多了一紙沒什么作用的證罷了。”
秦煙拎著包五指緊了緊,骨節(jié)略白,唐甜說完就把口罩一戴,氣沖沖的朝醫(yī)院門口走。
秦煙若有所思,唐甜說的可不對,她和薄云深之間的關(guān)系還不如他和唐甜,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