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她一定會喜歡得發瘋。
樓下,陳耀正在車前等岑念。
“我回趟謝家。”岑念眸色寒涼地拽開了領口,坐到了后排。
“那明天的機票要改簽嗎?”陳耀問道。
“不改。”岑念低聲道。
“明白。”陳耀上了車,微笑著問道:“沐小姐看到兔子開心嗎?”
岑念沉默了會兒,拿出了煙盒,淡聲道:“好像嚇到了。”
“嚇到了?”陳耀愣住。
“你找的人怎么辦事的?她賣酒不知道,銀行卡被收了不知道,她在學校戀愛你們也不知道。”岑念撣了煙灰,冷聲道。
陳耀后背一層的冷汗,好久沒聽到他這么殺氣騰騰的語氣了。
“戀愛了嗎?謝總,我會馬上弄清楚,給您一個滿意的答復。”
岑念嘴角抿了抿,緩緩吐出一道煙霧。俊臉在白霧里模糊了,眸中的寒意也跟著淡了幾分。他撣了撣煙灰,低聲道:“秦琳應該是在她身邊安插了人,找出來,弄死。”
秦琳就是他父親的原配,當年和父親鬧得不開交,堅決離婚。可他父親與她母親結婚之后,又反悔了,仗著自己生了一雙兒女,依然以原配自居,大搖大擺出入謝家,他母親倒像成了小三。生下他沒多久,母親就發現了產后抑郁,再后來選擇只身遠走他鄉,徹底拋下了他。
岑念快二十年沒見過母親了。
就連他的樣子,他都快記不清了。
樓上。
陸靳北把兩只小兔子放出來,讓它們在露臺鋪設的人工草地上放風。
“多吃點。”她蹲在玻璃門前,看著兩個小兔子蹦噠,手里遞過去一截胡蘿卜。
兔子吧唧著三瓣嘴,嚼得歡快。
微信三人小組群里這時候開始彈消息了,越嫣聊了幾句,干脆打了視頻電話過來,想要看岑念的家。
“不好,這是他的隱私。”陸靳北掛斷了視頻,發了條消息過去。
“你小叔是不是喜歡你?要不然干嗎一回來就把你抓過去和他住。”越嫣很快就發了一條消息。
“那是她小叔,注意輩份!”越嶺發語音大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