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芷汀從沒見過他發(fā)這么大的脾氣,呆在一旁。
虞君槐反應過來,忙按住傅南霆:“別急,三哥,你先讓醫(yī)生檢查一下,舒歌就算暈倒,也不一定是被傳染上了。”
傅南霆這才鎮(zhèn)定住瀕臨baozha的情緒,松開手。
軍醫(yī)帶著護士先行進了房間。
房間外,每一分鐘都是那么漫長難捱。
傅南霆只覺自己手心沁滿汗。坐不得,站也站不住。
早知道,就不應該同意她留下來照顧澤熙。
明明知道這瘟疫有多么可怕,為什么就
不知道過了多久,軍醫(yī)和護士才走出來。
傅南霆臉肌瞬間緊繃,直直看著軍醫(yī)。
“上將,放心,舒小姐不是感染瘟疫了,只是因為這幾天晝夜不休地照顧澤熙,精神虛弱,身體疲憊,再加上可能剛才遇到什么激動的事,才會一下子支持不住,暈倒了,休息一會兒就沒事了。”
傅南霆這才面色松弛下來,卻又眉峰一抖。
虞君槐也松了口氣,卻又瞟了一眼傅南霆。
剛才隔得遠,也沒看清楚兩人做了什么說了什么,但舒歌因為激動而暈倒……
三哥,你確定跟你脫不了干系?
……
舒歌清醒時已經是一個小時后。
江芷汀留下來照顧她,見她醒了,忙又喂了她幾口糖水。
她得知自己昏倒不是被傳染上瘟疫,松了口氣,捧著杯子,回憶起剛剛暈厥時的夢,又有些恍惚。
又做夢了。
可能是突然留在軍營,又沒帶藥,這幾天沒吃聶崢給的藥的緣故吧。
可為什么總是夢見和他這么親昵?明明她和他之前就沒這么熟啊。
想來想去,或許是因為她最近這兩個月和他太接近了,才會如此吧。
看來,藥還是不能停啊。
不過,仔細想,好像兩次夢見他,都是之前被他抱過……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
正這時,江芷汀好奇地打斷她的思緒:“醫(yī)生說你是因為太累了加上剛剛情緒激動才暈倒,剛才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舒歌含在喉嚨管里的糖水嗆了出來。
江芷汀忙幫她拍背:“怎么了?
“沒,沒事……”舒歌將喝完了的杯子遞給她,“我還想再喝杯,芷汀,幫我去沖一杯可以嗎。”
“好。”這一打岔,江芷汀也沒多問了,拿起杯子去了旁邊。
舒歌這才平靜下來。
可一想到剛才與上將的相處,又平靜不下來了。
不管上將對她到底是幾個意思,她都從沒想過與他這樣身份的男人搞曖昧。
陳叔說得對,招惹誰都行,軍官招惹不得。
她何德何能啊,那可是國家的頂梁柱。
再說了,他雖然是單身,但都有兒子了,對孩子他媽又一直惦念不忘,感情挺復雜的。
她摻乎進來算什么?
壓回心思,她掀開被子想下床。
江芷汀正好拿著糖水回來了,見狀,一把把她摁下去:“你才剛好些,干嘛去啊?”
“去照料糕糕啊。他那邊離不開人。我都暈了這么半天了。”
“你還想照顧澤熙啊?你現在這身體,先把自己顧好再說。上將說了,你醒了以后,讓你先休息一晚,就送你回電視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