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年,更加不會將傅老三弄去西非,害得歌受苦,還被封鎖記憶幾年。
滿腔懊悔,憤怒和自責(zé)無處發(fā)泄,也只能發(fā)泄在傅南霆頭上了。
受著吧,誰讓他是未來女婿?!
傅南霆總算明白他發(fā)脾氣的意思了,臉色一沉,邪氣地勾了唇角。
那怎么辦,早就得逞了,又不是現(xiàn)在才得逞的。
不過這話自然不能在楚修止面前,不然更會激得他腦充血。
只能鄭重承諾“我對歌的心思,別人不懂,您還不懂?有我在的一天,不會讓他們母子受委屈?!?/p>
楚修止其實也很清楚。
兩人這些年,他都是一路看著過來的。
終于過去將他衣領(lǐng)一拽,拎起來“你要是敢欺負(fù)歌,我叫你好看!”
“你叫你女兒別欺負(fù)我才對?!彼睦锷岬闷圬?fù)那女人。
楚修止眉一簇,倒也是,自己的女兒哪那么容易被人欺負(fù)?
也不看看誰生的。
這才勉強滿意了,手松開。
……
傅南霆回到車子上,坐到駕駛座,發(fā)車離開。
靳鳶坐在后排,舒歌坐在副駕,看見他被楚修止叫去了會兒話才回來,好奇“元首叫你了什么嗎?”
“男人間的一點事?!?/p>
“……事?那你的臉怎么了?“舒歌指尖輕蹭他紅腫的唇角一下,調(diào)侃,“被元首占了便宜?”
“呲——”抬臉看一眼鏡中的女人,yy自己男人和老爸,也是夠了。
這父女兩個,一個對自己肉體傷害,一個又對自己精神傷害。
她放下手,也大概猜到了發(fā)生了什么事,不再多什么,只從車載冰箱里拿出一瓶礦泉水,替開車的他冰敷。
……
鳳凰山。
傅南霆和舒歌送靳鳶回了靳家。
門口,舒歌與靳鳶先下了車,陪她一起進(jìn)去。
因為靳鳶怕靳老太太知道自己受傷的事兒會擔(dān)心,讓舒歌不要提起。
靳老太太正在兒子的陪伴下,坐在沙發(fā)上,看見女兒被舒歌陪著回來了,刷的從沙發(fā)上彈跳而起
“阿鳶,你這一整天去哪了?”
“我去找歌了?!?/p>
靳老太太目光落在舒歌身上,臉色有些復(fù)雜,又有些尷尬,不過,倒是一句話沒,不像以前那樣見了面就諷刺。
一想著這女孩竟是靳家的后代,罵也不好罵,畢竟就跟罵自己似的。
倒是靳瞻珩先開口“給舒姐上茶?!?/p>
舒歌這才“不用了,我來就是想跟老太太幾句而已。”
喲,居然還有話跟自己?靳老太太瞥了一眼舒歌“有什么事嗎?”
“希望您能同意靳格格和肇志勛離婚。”
靳老太太臉色不出意料地一變“你管得還真寬?!?/p>
“她是我女兒,當(dāng)然能管。”靳鳶出聲。
以前就罷了,現(xiàn)在靳家的事,舒歌哪件管不得?
靳老太太被女兒嗆住,臉色難看,卻還是冷聲“那也不行!我跟你過什么,又忘記了嗎?”
“無非又是為了面子,”舒歌無奈,“我就不懂了,離個婚而已,至于嗎?你女兒和女婿從頭到尾,根沒感情,現(xiàn)在字也都簽了,私下離了,也沒人會知道,現(xiàn)在這個年代,不會有人因為離婚被笑話,抱著個渣男不離才會被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