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景昌同樣也有這樣的心思,雖然這個院長看起來還挺和善的,但是有句話叫做知人知面不知心,畫虎畫皮難畫骨,所以還是要防著點才好。
陶蕭然就沒有這種心思了,他從小在圣器宗長大,什么心機之類的都很少接觸,但是他也不怎么能睡的著,慕無心一走他就像是失了主心骨一樣。
直到慕無心關門回來,他們才同時打開了自己的房門,“心兒,院長找你說了些什么?”
慕無心看了一眼他們,“無論如何,你們知道的都不能說出去,他今晚在打探是不是我在晉級,被我用妖媚晉級忽悠了過去,隨后他又問我要看神獸,我直接拒絕了。
”
“怎么這樣?一院之長還能覬覦心兒的神獸不成?”南冰玉焦急,這可是一院之長,要真的是隨時潛伏在身邊的敵人,那就難搞了。
“不一定,他或許只是好奇而已,并不是要占位私有,咱們現在還沒有發現什么,就不要妄下定論,冤枉了人。
”南景昌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這院長看著也不是善于偽裝的人。
陶蕭然卻不是這么認為,“人心隔肚皮,誰知道他在想什么?一上來就要看人家的契約獸,沒有企圖我還真的不信,心兒,你別聽他的,咱們防著點總歸不會錯,放心,我們所知道的情況一個字也不會跟別人說。
”
慕無心點點頭,他們她還是信的過的,“都回去休息吧!明天還不知道要怎么樣呢!”
現在她回來了,他們可以安心的去睡了,沒多久他們就進入了夢鄉,白天爬樓梯,整整爬了好幾個時辰才上到頂,正是休息的最好時間。
夜幕雖然安靜,但是不為人知的事還是很多的,就比如新生宿舍那邊,這會就不怎么安生,都在爭搶著床鋪,誰也不滿意導師安排的位置,想要自行換,但是對方卻不愿意,就這么打了起來。
一個打了起來不要緊,要緊的事大部分人都打了起來,整個宿舍烏煙瘴氣,還是有個別沒有參與打架的同學去找了導師他們才停了下來。
“搞什么,搞什么,大半夜的不睡覺在這起什什哄?不睡覺的都給我出去站著。
”導師心里那個氣啊!每一屆新生都要鬧出這么多事端,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了?
有些家族強橫的學員指著導師就怒喊:“憑什么我們就要擠在一起,而那個慕無心就可以幾個人一個小院?你們的心都偏向了什么位置?她是天才所以就可以區別對待了嗎?我家有錢啊!你有本事也給我一個獨立的房間啊!混跡在這一推人中,還有什么隱私可言?”
導師也不是好惹的主,“你有本事是不是,那你去挑戰人家啊!贏了住所自然就歸你,但是我警告你們,那個位置是院長親自安排的,激怒了院長,你們學都別想上,今晚就給我安分點,不然明天有你們好受的。
”
慕無心可不知道自己幾人不惹別人,倒是被一個導師往坑里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