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欺負(fù)他。
“我去給你煮點(diǎn)醒酒湯,你這么去睡,明早起來頭肯定疼,松手?!?/p>
“我陪你吧。”
他揉了揉眉角,一抹倦怠在眉間滯留,司年將他按坐在沙發(fā)上,將一個靠枕墊在他脖子后。
“閉眼休息,我一會兒就好,不準(zhǔn)跟來。”
打算起身的席司妄坐回去,有點(diǎn)委屈的看著她,“想陪你?!?/p>
“就幾分鐘,一會兒我出來陪你。”
說服席司妄后,司年感覺出奇的累,醒酒湯不難煮,家里有現(xiàn)成的藥材,熬個十分鐘就好。
中藥成分的解酒湯確實(shí)算不得好喝,但因?yàn)槭撬灸暧H自煮的,即便難喝,某人也是眉頭都不眨一下,直接一口悶。
司年好笑,“不知道的,以為你在喝水?!?/p>
“好喝?!?/p>
司年:“......”
這怕不是喝醉了吧。
將臟碗放回洗碗槽,司年就出來坐在他身邊,履行諾言陪陪他。
大概是喝酒發(fā)熱,她半靠著他感覺到灼熱的氣息不斷貼著皮膚傳來,手也被他握住。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天。
席司妄都在問這次去赤城主要是干什么。
司年也簡單的跟他說了一遍,“具體問題我真不清楚,只能去現(xiàn)場先看看。
我明天到赤城看完,跟你說?!?/p>
她打了個哈欠,靠在他肩上,“席司妄,今晚就在這里睡。”
女孩瓷白的小臉近在咫尺,他俯身在她額頭親了一下,應(yīng)了,“好?!?/p>
兩人在沙發(fā)上湊合了一夜,睡得都不好,但心里都隱秘的開心,天色漸明,兩人各自回房洗漱。
用過早餐后,席司妄親自開車就她送到機(jī)場。
司年前腳踏入機(jī)場,后腳席司妄就給歐慕梵打電話,“赤城在建的音樂廳,那邊什么問題?
司年出差,說是音樂廳設(shè)計圖出了問題,你打聽一下?!?/p>
歐慕梵,“你不過來?”
“看她在那邊停留幾天,你幫我找人照顧好她,我不想她有任何問題?!?/p>
歐慕梵看他簡直將人當(dāng)眼珠子捧在手心,嘆息,“你做這么多,你就不打算讓她知道一下?”
“這些是我自己愿意做的,為什么要讓她知道?”
“行,我多管閑事?!?/p>
席司妄沉默半響,“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覺得,我能擁有她,已經(jīng)是最大的幸運(yùn)了,我不想將對她的好算作是給到她的一種壓力。
我想她開心的生活工作,而不是我的感情成為她的枷鎖,那不是我的初衷?!?/p>
歐慕梵,“你乃神人,一般人真比不了,你嘴巴生來干嘛的?
你要是讓她知道,她更感動,豈不是會一直跟在你身邊?!?/p>
“挾恩圖報,我做不到。”席司妄很坦然。
“行行行行了,我這就去問問,一會兒給你消息。”
“麻煩你了?!?/p>
“不至于,至少司年跟我們家沐晴,也算是朋友。”沐晴對司年的觀感,簡直不要太好。
席司妄嗯了一聲,與有榮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