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為什么不問?”
“不想你覺得我是個妒夫,雖然我是。”
聞言,她笑容收斂,也不想再逗他,“七哥,忠誠是我對婚姻的態度。”
席司妄擰緊的眉心松懈,紅綠燈處側眸看著司年,“我從沒質疑過你的堅定,我只是不爽他對你的念念不忘。”
曾經,紀亭川對司年那么唾手可得,他很嫉妒。
紀亭川是他情路上最大的障礙,也曾成為過他想象中的假想敵,不過他沒珍惜。
輾轉流連,司年來到了他身邊。
一切對司年覬覦的人,都被他劃分入侵者,他不會客氣。
為難的只是,不想讓這些事情影響到司年。
司年蔥白的手指爬上他手背,握住了他的手,“媽跟我說你占有欲變態,一開始我沒信。”
“害怕?”
他問出這話的時候,稍微有點緊張,一張美無瑕疵的臉都染上幾分后悔。
司年噗嗤一聲笑了,單手托腮,“那不能啊。”
席司妄對她這么好,怎么可能會害怕呢?
有她證言,他唇角的笑意也漸漸拉大,“顧鳶還纏著你?”
提到顧鳶,司年蠻頭大的,顧鳶不止纏著她,還有覓覓,這段時間顧鳶可謂是將覓覓家當成了她家。
讓俞覓錄了她的指紋,從酒店將行李全都搬到俞覓家里。
天天追著俞覓去公司,讓俞覓當她的開場,你說她死纏爛打吧,可真算不上。
顧鳶這人,特別有眼色和分寸感,不會讓人反感,只是覺得無奈,俞覓都打電話求救了。
司年也在電話里跟俞覓說,“我也想求救。”
一個開場一個壓軸,顧鳶就特別看好她倆。
席司妄聽得發笑,“確實沒想到顧家姑娘會這么纏人,要我給她爺爺打個電話嗎?”
“不用,沒到那一步。”
司年搖頭,拒絕了席司妄的提議,“我跟覓覓認真考慮過了,如果到時候時間允許的話,去幫個忙也不是不行。”
“幫她穿婚紗,走T臺?”
“嗯。”
席司妄漂亮的唇抿成一條直線。
大概在跟自己鬧脾氣,司年看不懂他了,微微彎身看了一眼他的表情,“七哥,你是不是想說點什么?”
“你穿婚紗的樣子我沒見過。”
司年:“......”
......
“所以,席總裁居然這么小氣?”俞覓聲音從電話彼端傳來。
司年到家后,俞覓電話進來,她順嘴說了車上的趣事,俞覓那端調侃,“嘖嘖嘖,席總裁在你面前,可真是一點面子都不要的嗎?”
花園里,司年最喜歡的那盆花遇到蟲害,枝丫有點干枯,席司妄正在跟花匠和醫生議論拯救方法。
背對著她,司年站在落地窗邊,笑,“我想如果確定要幫忙的話,先穿婚紗給他看。”
俞覓覺得沒問題,“應該的,畢竟席總裁對你真的很好,漂亮點,迷死他。”
“你會參與的,需要顧鳶的幫忙。”
顧鳶就在俞覓身邊,俞覓開的擴音,聞言顧鳶答應得特別利索,“小事小事,我對他的表情比較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