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年:“......但是我直覺重來都沒有準過。”
席司妄:“......”
兩人極其無聊的在這邊雞同鴨講,還聊的很有趣。
最后席司妄將人從地毯上拽起來,讓她坐在自己腿上,“擔心我趕不上你的比賽?”
“也不全是,但是想你在,雖然也看不到。”
話說到這里,進來的電話打斷兩人的談話,是司年的手機在響,手機就放在席司妄文件旁邊,他視線一掃,就看到來電名字。
母親。
肖玉華真的很不配母親二字,但凡真的將司年放在心里,也不會做出一些真相浮現,可能會讓司年崩潰的事情來。
證據一旦搜集好,他會如實告訴她,之前不想說,是因為擔心,但是這件事,早知道,總比最后知道情況好。
司年看到來電,情緒也顯然不高,沉默幾秒后,還是從席司妄腿上下來,拿著電話去了書房的陽臺,并且將門關上。
席司妄沉默,想說,其實在哪兒都一樣,陽臺并不隔音,而是跟書房的系統連起的,外面說話,里面也能聽到。
不過司年已經出去,他就沒提。
司年關上門就接起電話。“母親。”
每次跟肖玉華說話,司年總是很有距離感,大概是系統太好,那邊的話,居然也能聽到,通過收音系統,傳到席司妄耳朵里。
“年年,你怎么不來看媽媽啊?媽媽好想你,你爸爸也不來,你也不來。”
肖玉華太知道用司年在意的東西,去刺激司年了,每次提到司政宇,司年情緒都會有片刻的失控。
她心情果然變得很糟糕,“你到底想說什么,直接開門見山,不要總是讓我爸爸擋在前面,讓我覺得你很過分。”
那邊似乎根本聽不懂司年的話,自顧自的說著,“年年,媽媽知道你討厭我,因為我從小就沒怎么照顧你。
但是你不能不認我這個媽媽啊,我是你爸爸的妻子,你爸爸過世了,媽媽就只有你了。”
說話間,她聲音漸漸染上幾分哭腔。
似乎受到了天大的委屈,司年不吃這一套,好笑且諷刺的開口,“我爸爸還活著的時候,也沒見你這么在意他啊。
每次都是爸爸去哄你,去遷就你,你為爸爸做過什么呢?”
這么一說,司年即刻窒息涌來,她說肖玉華,那自己跟他她又有什么區別呢?
哪一次不是席司妄哄自己,遷就自己,她為席司妄做過的,少之又少。
羞恥感猝不及防的,突然砸在她臉上,情緒一被帶入,就會開始更加胡思亂想。
“別說了成嗎?我們之間,其實也沒什么說的。”
肖玉華繼續裝傻,“年年,那你爸爸什么時候來見我啊,你不來的話,你爸爸來吧。”
她說得很是委屈,司年積壓著憤恨,想吼出去,你別提我爸爸,你沒資格。
但是話到唇邊,突然覺得這樣很沒有意思。
“母親,你到底要什么,你直覺說吧。”
“年年,媽媽沒錢買水果了,你爸爸喜歡的葡萄,媽媽買不起,年年,怎么辦啊?”
司年心臟似乎被某種情緒牽扯,然后十分難過,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