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的消費能力，大抵比這邊會好很多，到時候從那邊打開缺口，那么沈城和盛京的豪門，大抵也會考慮一下我們的設計所。高定這條線走得順利的話，以后我就可以養你了。”席司妄挑眉，似乎有些愉悅，“想養我啊？”“不行嗎？”席司妄微微頷首，“倒也不是不行，我覺得我家小姑娘養我的話，會很辛苦。”司年微微蹙眉，“是哦，你那么費錢，花錢也大手大腳的，真的很難養呢，要不你節約一點？”席司妄這次是真的被逗笑了，早餐吃得是心情極好，“行了，你掙的錢呢，就給自己買好看的小裙子穿，不夠了還能找七哥要，七哥這么大年紀了，還讓我家小姑娘養我，豈不是很說不過去？”司年不覺得這有什么，但沒立即接話。她覺得自己還是先掙很多錢，然后放在一張卡里，最后送給他，到時候他想怎么花都可以。她這小心思席司妄可不知道，若是知道，得樂死。在司年的再三說服下，他到底是用過早餐就去了公司，晚上可能會直接去香江，但應該會回來跟她一起吃個發。高程萬萬沒想到，席司妄能這么聽司年的話。在公司會議結束后，席司妄叫住他，“高程。”高程一僵，隨即緩慢的轉身看著他，“席總，還有什么吩咐？”席司妄，“是這樣的，我給你開工資你倒是成為了夫人的人，什么都跟夫人匯報是嗎？”高程欲哭無淚，但也沒反駁，就是老老實實的說，“席總，這也不能怪我啊，夫人關心你，我就順嘴那么一說，如果席總不準說，以后我也如實匯報。”這聽起來怎么就那么像是威脅他呢？席司妄似笑非笑，看得高程背脊發麻，他心底在想，難道自己這次做錯了？不能吧，這么倒霉的嗎？這可如何是好，就在他以為自己要被判死刑的時候，席司妄居然很好說話的來一句，“做得很好，下次夫人問什么，繼續毫無保留的跟夫人說，懂我的意思嗎？”一開始不怎么懂，因為有點懵，現在倒是懂了，特別懂，他微微頷首，“席總您放心，我以后一定會好好做好夫人的間諜。”席司妄：“......什么？”高程，“沒什么，關于席總的一切，只要是夫人想知道的，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保證夫人時時刻刻了解到席總的動向；席總，我這樣做，真的沒問題嗎？您這邊，不會掉鏈子吧？”很好，這是高程敢說的話？席司妄笑的浸骨，“你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