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久,我才輕聲問他,「你這兩年……還好嗎?」「嗯」他低低應聲,聲線卻還是穿透音樂,傳入我耳中。...過了好久,我才輕聲問他,「你這兩年……還好嗎?」「嗯」他低低應聲,聲線卻還是穿透音樂,傳入我耳中。一個「嗯」字,便算是回答了。之后,便是一陣冗長的沉默,直到——閨蜜們見我太慫,又叫了幾提酒。傅聲不說話,安靜地陪著我喝酒,然而,幾瓶酒下肚,酒精漸漸麻痹了我的神經。我就覺著,我又可以了。剛剛那個又慫又怕的我瞬間消失不見,在我咕嘟嘟地干了一瓶啤酒后,我把空瓶子往面前的茶幾上重重一放,轉頭看向傅聲。他手里握著酒瓶,手指纖長,骨節分明,就連手,都比常人要好看一些。我靜靜地望著他,半晌,酒意上頭的我打開小背包,從里面掏出一小沓錢來,一只手胡亂解開他胸口兩顆紐扣,另一只手把錢塞了進去。然后,我看著這位被我視為男神多年的人,大著舌頭說道:「你……親我一下,這些錢都給你,怎么樣?」傅聲看了我半晌,忽然笑了。追他多年,我是很少見他笑的,他笑時眉眼微微彎起,眼底似有散碎星光。下一刻,他從容不迫地掏出錢來,掃了一眼錢,「多親幾下吧,不然,這錢我可能拿的心不安。」而我勉強從他這一笑中回過神來,頂著酒勁皺皺眉,「別光用嘴說,你倒是……」然而。話還沒說完,傅聲便真的吻了過來。我腦中一片空白,唇上溫溫軟軟的觸感,是我多年來做夢都不敢想象的存在。我正出神,傅聲忽然輕輕離開我的唇,然后在我耳邊低聲問道:「需要更進一步嗎?」更……進一步?我腦子有些懵,舔舔唇,顫聲問道:「怎……怎么進?」傅聲似乎再次笑了笑,「像這樣。」說著,他再度吻了過來,舌尖輕輕撬開我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