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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有一會兒了。”
全部插完,她看了看,微微蹙眉,似乎不太滿意,又稍稍做了些調(diào)整,才回到了床上,坐在了床邊,“是不是頭疼?”
他眼皮微掀,依然是一個字,“嗯。”
果然,連續(xù)的睡眠不足,休息不當(dāng)會讓人頭疼的。
她脫掉拖鞋,坐在了他的腿上,一雙溫?zé)岬男∈洲羯纤奶栄ǎ拔規(guī)湍闳嘁幌掳伞!?/p>
黎漾很認(rèn)真的幫男人按摩起來,很多年沒有做這種事,手法難免有些生疏,“這段時間真是辛苦你了,為了我的事情忙前忙后的,連覺都沒有好好睡過。。。”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男人雙手?jǐn)堊×怂难陨酝耙粠В瑴責(zé)岬拇桨曩N上了她的額頭,瞬間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這樣的畫面有些熟悉,就像曾經(jīng)我們一起經(jīng)歷過一樣。”
黎漾愣了愣。
眨眼間恢復(fù)如常,微微笑道,“先起床吧,我給你刮胡子,刮完胡子吃早飯,我親自做的,你可要賞臉才行。”
男人沒有說話,黎漾看他沒有精神頭的樣子,想了想,繼續(xù)說道,“要不我拿過來給你刮,你在這里等著,我一會兒就來。”
Vivo001();script>她剛起身,又被男人一把扯回了懷里。
她眨了眨眼,“怎么了?”
男人攬過她的腰,頭懶懶的靠在她的肩膀上,大約是早上去花園采摘過鮮花,她的身上散發(fā)著好聞的花香,透著繾綣的氣息。
“你這么乖,我舍不得放開你。”
男人剛睡醒后的聲線,是特有的沙啞淡淡,又帶了些許的繾綣。
黎漾的雙手換上他的腰,杏狀的眸子彎起,笑意妍妍,“陸大少要是再不起來,我上班就要遲到了,到時候要扣工資的。”
陸遲墨低低徐徐的笑,“有我在,誰敢扣你工資?”
黎漾臉上的笑容越發(fā)歡愉,“抱上咱們總裁的大腿,感覺還不錯的樣子,果然這年頭,要有后臺才比較好混下去。”
“那就抱一輩子,看誰敢欺負(fù)你。”
“嘖,那就這樣愉快的決定了,不能反悔哦。”
“好。”
男人在她的額頭處又吻了一下,才松開了她。
黎漾拉著陸遲墨的手,把他帶到浴室,拿了剃須水和剃須刀,耐心的給他刮胡子。
早飯在眾人嫌棄的目光中結(jié)束,兩個孩子被司機(jī)送去上學(xué),黎漾坐上了陸遲墨的車,陸遲墨驅(qū)車往公司而去。
何麗雅因陷害吳夢雨,讓公司損失慘重的惡劣事件已經(jīng)被相關(guān)負(fù)責(zé)部門做出了處理,并發(fā)放下來,讓大家引以為鑒。
吳夢雨重新回到了翻譯部上班,恢復(fù)原職。
這樣的峰回路轉(zhuǎn),讓翻譯部的同事們一陣唏噓,簡直堪比年度大片。
不過吳夢雨的回歸,大家都還是很高興的,唯有趙經(jīng)理這兩天精神恍惚,生怕何麗雅的事情牽連到了他。
兩天的時間一晃而過,這天下午,臨近下班的時候,黎漾的手機(jī)短信“叮”的一聲響了。
她拿上手機(jī),滑過解鎖鍵,看到了陸遲墨的短信:【馬上收拾東西,跟我去c市。】
c市?!
可以去見柳柳了?!
黎漾欣喜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