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種幻想只維持了幾秒鐘,鄧丹儀的腦回路就清晰起來。
葉墨寒是在嘲諷她,她不可能成為他的女人,甚至于還可能死在他的手上。
此刻,鄧丹儀忍不住的害怕。
身體忐忑了好幾分,終于是瞪大眼睛看著他:
“你,你不可以殺我!”
“不可以殺你?”葉墨寒笑了。
“那你就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如果你還有利用價值的話,我自然不會殺你。”
葉墨寒的話語很冰冷。
就好像是臘月里的天,凍得鄧丹儀的整個身體都是僵硬的。
“因為……因為……”
鄧丹儀咬了咬唇,想說些什么,但她開了開口,后面的話又不敢說。
她不能說,不能將左十硯供出來,否則她會死得很難看,而若是不招供,葉墨寒也不會讓她好過,他會分分鐘要了她的命。
難道,橫豎都是一死嗎?
鄧丹儀不知道,此刻,她也不知道該作何打算,下一步該怎么走,她也完全亂了針腳。
“因為什么?”
葉墨寒看著鄧丹儀緊張的樣子,他的唇角勾起殘忍的笑,這會兒拿出一把鋒利的小刀。
“要不然這樣吧,我用這把刀一點點一點點的在你身上割肉,直到你愿意說出口為止,如何?”
說罷,葉墨寒看著身邊的下屬。
“將牢房打開,把這個女人捆起來。”
“是!”
幾個下屬聽到葉墨寒的命令,就立即照做。
不過幾分鐘時間,鄧丹儀就被捆綁在椅子上,頃刻間動彈不得。
她徹底慌了:
“不要……不要……”
“別割我的肉……我……我說,我說……”
“墓園的火是我放的,不過,其實這背后的主謀另有其人。”
“不僅如此,你還記得之前初元冠bangjia初航熠的事嗎?那時候你中了一槍,是一群神秘的組織開的槍,你到現在還沒有找到兇手吧?其實,也是這些人做的。”
“還有初仙兒的死;那些人就是要讓你好看,給你一個下馬威。”
因為害怕,鄧丹儀如實招供的說了這番話。
葉墨寒聽到這些話,他的雙眸變得冷靜而深沉,如同他猜的一般,背后有個人在針對他,一直躲在暗處各種的放陰招。
他也一直在設法將這個人給挖出來,只不過他太狡猾,半點狐貍尾巴都沒出現。
但如今看來,卻是可以從鄧丹儀這里找到線索的。
“背后的主謀是誰?”
葉墨寒揮舞著手中的刀,兇神惡煞的看著鄧丹儀說道。
鄧丹儀卻沉默了,此刻她因為害怕,一張臉都極度的恐慌,可越是害怕,她就越是清楚。
她不能告訴葉墨寒,因為告訴她了,她的利用價值就變為零,到時候只有一死。
再說了,就算葉墨寒真的放過了他,可左十硯不會啊!
甚至于,鄧丹儀更害怕左十硯,因為他覺得,左十硯比葉墨寒狠辣多了,他會有各種千奇百怪的毒藥,讓她身不如死。
再者,其實吊胃口是最好的,此刻她說到一半,葉墨寒一定想從她這里繼續將那個人挖出來,只要她不說,葉墨寒就不會殺她!
如此想著,鄧丹儀目光堅定:“你以為我會告訴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