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早就說過了嗎?我就算知道她的下落,也不可能告訴你。”
“亦或者,是發生了什么,才讓你這么急切的想要找到她?”
初曉曉之所以被左十硯軟禁,就是因為左十硯向她打聽所謂的朋友,而初曉曉直接將自己的懷疑給說了出來,并直接戳穿了左十硯。
他今天上午來找她,她就已經明確表示了,不可能告訴她鄧丹儀的下落,因為她不會背叛葉墨寒。
“呵……”
“初曉曉,你是不是以為葉墨寒耍點小聰明,就可以天下無敵了?”
左十硯看初曉曉如此冰冷固執,像是死都不愿意將鄧丹儀的下落告訴他一樣,他氣得咬牙切齒。
“耍點小聰明?”
初曉曉被這幾個關鍵詞給迷糊了,此刻有些心虛。
左十硯是發現了什么嗎?尤其他如此氣匆匆的來找她詢問鄧丹儀的下落。
該不會是今晚他們的計劃,被左十硯知道了吧?
“左十硯,你以為葉墨寒一路走來,一路撐起整個葉氏集團,是靠著小聰明就能做到的嗎?”
“這一路要經歷多少的艱辛,你根本沒辦法懂!”
初曉曉并不知道左十硯是否已經發現了什么,但是她不會傻傻的暴露自己,干脆的用這種激將法,去激他將接下來要說的話說出來。
“對,我不懂!”
“呵呵……初曉曉,我知道你的心里只有葉墨寒,但你未免太護著他了,他那樣的人,就算整個葉氏集團都是他的,又如何?”
“他,沒有人性,半點人性都沒有!”
左十硯像是被初曉曉的偏袒給氣得不行,此刻他分明知道這些話說出來,并不能改變初曉曉心里的想法,可他依舊要說。
因為不說,心里的怨氣就沒辦法消散。
“你總是說葉墨寒沒有人性,總是說和他有著深仇大恨,可我很奇怪,他到底欠了你什么?讓你這樣恨他?”
“難道你的童年,都是他造成的?難道你經歷的一切痛苦,都是他造成的?”
初曉曉看著左十硯如此激動,此刻她深呼吸一口氣,干脆勇敢的將心里的疑惑給吻了出來。
“你猜得沒錯,我恨他,我的一切痛苦,都是他帶來了,所以我恨透了他,我恨不得將他碎尸萬段,以此泄憤!”
左十硯氣得身子發抖,此刻一雙眸子有些恐怖,睜得眼珠子都要調出來一般,尤其他身上的怨氣特別的重,重得仿佛下一秒就化身惡魔,喪失所有人性。
“他到底給你帶來了什么痛苦?”
“那時候你是個孩子,他同樣也是個孩子,左十硯,你今年二十四五歲吧……葉墨寒不過二十六歲,兩個孩子,能有多大的仇恨?”
“難不成他毀了你的家不成?”
初曉曉狐疑的詢問,此刻看著左十硯如此憤怒的臉,她卻越發奇怪。
想到葉墨寒的經歷,初曉曉已經很心疼,母親是那樣一個母親,對他從來不管不顧,甚至和男人偷情,愛他的父親那么早就去了,他從小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而左十硯,則是連童年都沒有,連戶口都沒有,一直被各種人追殺。
這樣的兩個人,能有什么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