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與我無關(guān)!”
左十硯看著沐子塵,很冷靜的說了這句話。
他現(xiàn)在有點弄明白沐子塵的意思了,合著張文月身世的問題已經(jīng)傳到電視臺去了。
所以沐子塵才會那么生氣,第一時間的過來找他對峙。
“這件事與你無關(guān),那和誰有關(guān)?”
“你可別忘了,這件事是你流傳出來的,你也只告訴了我和初曉曉,難道還有第三個人知道,將這件事透露了出來不成?”
左十硯的解釋,沐子塵半點都不信。
尤其他怎么都沒想到,其實之所以傳出來,不過是他自己的失誤罷了。
江岸上的風有些大,風呼呼的吹著,吹在兩個人的身上,有些淡淡的涼爽,甚至于有些莫名的寒。
即便此刻是夏天。
他們相互對視著,彼此之間都是打量與質(zhì)疑的眼光。
“你問我,我問誰?”
“我確實只告訴了你和初曉曉,沒有再告訴其他人了!我實話實說,你愛信不信。”
左十硯一臉的冷漠,冰冷冷的說了這話。
但,沐子塵又怎么會輕易的將這件事給放下,此刻依舊是逼問:
“你確定沒有第三個人知道了嗎?”
因為,沐子塵覺得,如果左十硯沒有吐露,那就只有初曉曉知道了,但初曉曉絕對不會做出背叛葉墨寒的事的,這一點他可以非常確定。
所以,肯定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了,只不過是他們不知道而已。
“有。”
“還是有其他人知道的。”
左十硯說道。
雖然,左十硯并不愿意搭理沐子塵,甚至于不愿意回答他這種無關(guān)緊要的問題。
可看著他如此執(zhí)著于這件事,他卻不知道為什么,竟然有一種想要替他解答的沖動。
而原因,只不過是希望這個男人,能多留下來,陪他多呆一會……
這種想法真是奇怪,奇怪到令他害怕。
但左十硯卻安慰自己,他之所以想讓沐子塵留下來陪他,只不過因為今晚的他實在是太寂寞了。
就是這么簡單而已。
“還有誰?”
沐子塵聽見左十硯說還有一個人知道,急于知道答案的他,此刻看著左十硯時,一臉的期待。
就只想左十硯快點回答他,然后他去找那個人算賬!
“呵……”
左十硯卻笑了,只是沉默著,并沒有再說什么。
因為此刻的他,有些恍惚了……
還有誰知道這件事?那當然是,將這件事告訴他的人——他的伯父!
說起來,張文月的身世問題畢竟牽扯到上一輩的事。
二十年的事了,就算要調(diào)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所以,這件事左十硯根本就不知道起因和結(jié)果,只不過是他的伯父告訴過他的罷了,而他,也自此知道了——葉墨寒的父親葉博淵——是多么渣的一個人!
而,伯父會將這件事捅上電視臺,弄得整個婉市的人都知道的地步嗎?
不,顯然不會!
因為這些年來,伯父一直在隱藏自己的身份,他已經(jīng)多久,沒有一真面目視人了?
尤其這件事過了多少年了,他想要捅出來的話,那么早就捅了……
所以,不可能是伯父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