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正在吃飯的時候,有一個值班的護士喊我:姜醫生,外面有人找你,長得還挺帥的。他側對著我,身形消瘦卻不單薄。...下午正在吃飯的時候,有一個值班的護士喊我:姜醫生,外面有人找你,長得還挺帥的。他側對著我,身形消瘦卻不單薄。似乎是察覺到了我的視線,轉過身來,眉眼英俊,利落的短發。在此之前,我媽把他的微信推了過來,兩人已經在網上聊了一段時間。第一次見面,也沒有那么尷尬。你好,我叫傅硯辭。我露出大方端莊的笑:我是姜云舒。一直約著要出來見一次面,卻沒有時間。你哪里不舒服?有些發燒,來打點滴。這才注意到他說話的時候嗓音有些干啞。正好我快要下班了,等你吊完水了,我們出去一起吃個飯吧。他笑道:沒問題。我到醫院對面的便利店里買了點零食,抽屜里的零食幾乎都快光了。平時遇到哭鬧的小朋友,可以拿出來安撫他們。又拿了一瓶燕麥牛奶,讓店員加熱了一下。一共五十二塊。我掏出錢包翻了翻。出來的時候手機還在充電,就帶了錢包出門。幾張紙,數了數,都不夠。便利店的門被推開了,周斯年揣著褲袋,病號服最上面的一顆扣子沒有扣上,露出隱約的鎖骨,眉毛微蹙著。那雙漆黑的眸子,落在我的身上。清了清嗓子:不好意思,錢沒帶夠,這幾樣我先不要了。背后傳來嘶啞的聲音。我幫她付。多少錢。一共五十二。他掏出手機掃了一下付款碼。淡淡道:再給我拿一包煙。離得很近,隱隱約約能聞到他身上的煙味夾雜著淡淡的消毒水味。謝謝了,到醫院我掃碼轉給你。不——到嘴邊的話,他又轉成了:好。兩人并排走在月光下,一言不發。我把熱的燕麥奶遞給了傅硯辭。可以先喝一點這個墊墊肚子。自動忽略了背后那道灼灼的視線。傅硯辭笑得溫柔:我剛剛在網上刷到了附近有一家很好吃的火鍋店,我們去那里吃吧。我蹙了蹙眉:你還生著病,不能吃辛辣的東西,換一家店吧。沒關系,可以點鴛鴦鍋。一道有力的手抓住了我的胳膊,他居高臨下,深邃的眸子盯著我:這燕麥奶是我付的錢,你給別的男人喝。去我辦公室,我掃碼還給你。傅硯辭困惑道:他是?我面無表情道:他是醫院的神經病,經常認錯人。周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