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對李鐵來說是美妙的,對吳曉麗來說卻是瘋狂而可怕的。
藥力的作用下,她什么理智都沒有了,就只剩下了最原始的需求。
李鐵想著要留種,因此也特別的賣力氣。
等天光放亮的時(shí)候,吳曉麗在藥力和李鐵的雙重作用下,終于累暈了過去。
李鐵也筋疲力盡的翻身躺平。
不過想想還不牢靠,他特別又解下來吳曉麗的褲帶給纏在了雙手、雙腳上。
就如殺豬前,綁豬蹄子的那種手法酷似。
確認(rèn)這女人翻不出什么大浪了,他才安安穩(wěn)穩(wěn)的睡著了。
天光大亮?xí)r,宋彬去找吳曉麗沒找到,垂頭耷拉腦袋的去了衛(wèi)生所。
“我今天下午就回家找我媽,商量結(jié)婚的事。”宋彬郁悶的對林九棉道。
林九棉看了他一眼,感覺好笑有可恨。
“你去見過了吱吱沒有,發(fā)生了這樣的事,你都不見見她就走,合適嗎?”
宋彬搖頭:“我現(xiàn)在心里很亂,還是等我靜一靜的吧!”
林九棉欲言又止,終究沒忍心逼他。
聽了夏吱吱的話后,林九棉已經(jīng)意識到整個(gè)事件最大的受害者就是宋彬。
即便夏吱吱也算是得益的人。
宋彬垂著頭轉(zhuǎn)身走了。
夏吱吱又跑了來:“嫂子,我去找吳曉麗算賬,沒找到人。”
“可能她知道自己干了壞事,躲起來了!”林九棉不在焉的回答。
夏吱吱咬了咬唇,低聲問:“剛才宋大哥來做什么?”
林九棉抬頭瞟了她一眼,嘆息道:
“他要回家和他媽媽說你們的婚事!”
夏吱吱聞言臉有些發(fā)熱的垂下了頭:“那,他媽媽會不會反對!”
林九棉欲言又止。
最后無奈的輕嘆:“應(yīng)該不會的。因?yàn)椋麐寢尵癫淮蠛茫灰履镒拥拿植唤辛志琶蓿惺裁炊紵o所謂的!”
夏吱吱微愣,很快明白了她意思。
她的眼底劃過了一抹欣喜:“我,我先回去了。”
說完垂著頭,扭身一溜煙的跑了。
夏吱吱剛走,吳偉來了。
只是,他進(jìn)來的時(shí)候林九棉硬是沒認(rèn)出來。
“你是誰啊,我怎么看你這么……”
“我是吳偉,林醫(yī)生,你快給我看看,我是被你爺們給揍的。”吳偉啞著嗓子道。
說來也郁悶了,這一次夏東路打上門的時(shí)候,剛好李鐵不在家,不然他應(yīng)該也不至于被揍成了這個(gè)樣子啊。
林九棉看著他的豬頭臉就想笑。
但還是盡力忍住了。
“林醫(yī)生,你快幫我看看,我怎么這里這么疼。”
林九棉瞟了一眼道:“沒事,就是斷了兩根肋骨。”
“啊!啊?”吳偉都要哭了。
林九棉道:“沒事,就是裂了一點(diǎn),回去靜臥幾天就好了。”
吳偉哭著問:“林大夫,你都沒摸就知道斷了肋骨,你糊弄我呢吧!”
林九棉挑眉:“我是看到的,我看一眼就知道,信不信隨便你。”
“信,我怎么能不信您呢!我信還不行!”吳偉哭唧唧的表態(tài)。
最后林九棉‘粗手粗腳’的狠狠給他上了藥,還順便以接肋骨為名,打斷了他的肋骨再給接好了。
吳偉疼的可勁嚎,那慘叫的聲音能傳出去二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