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俊興說完,田玉秀和那個吳大夫都忍不住的嗤笑起來。
林九棉也不生氣,她的手指漫不經心的搭在了田老的手腕上,輕描淡寫的問田玉農:
“田玉農,你希望你爸爸多久好。今天能說話,一周能下床,一個月恢復正常如何?”
田玉農這會正在鬧心煩躁中,林九棉的話他本能的答應了一句:
“啊,好啊!”
“啊?你剛才說什么?”
剛答應完,忽然感覺不對勁,又一臉驚咦的追問了一句。
林九棉勾了勾唇角,將方才的話重復了一遍。
田玉農震驚了,他欣喜的連連點頭:“好,好!”
林九棉的話也震驚了田玉秀和高俊興三人。
“她說什么,她今天能讓田老說話,腦子有問題吧,怎么可能!”高俊興震驚的問吳大夫。
吳大夫也是一臉的鄙夷,眼神冰冷的落在了林九棉的身上。
他不喜歡這個女人,有句話說的好:同行之間是紅果裸的仇恨。
這句話用在此刻剛好!
田玉秀這時候也是震驚的,震驚后郁悶的道:
“哥你這都是哪里找來的瘋子啊,滿嘴的胡言亂語,人家省專家都說沒法子的,怎么到了她這里今天就能說話了,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
田玉農瞪眼:“林醫生治病,閑雜人等請離開,玉秀帶著你的朋友離開吧!”
田玉秀瞪大了眼睛:“哥你趕我走?”
田玉農冷哼:“你現在還是我妹妹,還不是高俊興的媳婦呢,出去!”
最后兩個字幾乎是怒吼了。
田玉秀氣得狠狠跺了跺腳,轉身出去了。
高俊興也招呼了吳大夫一聲。
但經過了夏東路身邊的時候,他眼神冰冷的狠狠瞪著他。
用食指凌空點了點夏東路,接著出去了。
他可不會忘了剛才夏東路對他做的事,即便現在可以說話了,舌頭根都感覺很硬呢!
林九棉看到了他的動作,忍不住狐疑的看了他的背影和夏東路一眼。
但很快便將視線給收回來了。
“林大夫,您看我是不是也得出去?”田玉農很小心的問林九棉。
林九棉搖頭:“不用,別打擾我就好!”
田玉農急忙點頭。
林九棉拿出來銀針,直接給田老行針。
田老是腦部有淤血,現在的設備是看不到淤血的具體情況,因為還沒有核磁共振這種高端的設備,連B超都沒有的。
醫院里能用的就只有X光機。
但是,林九棉卻不同。
她有透視眼,幾乎看一眼便知道血塊的具體位置和大小。
她最近在青囊書里總結出來一套新的針法,專門作用于腦部的。
所以打算今天嘗試一下。
一邊的田玉農也是一臉好奇,看到林九棉的銀針直接扎在了父親頭部的時候。
尤其是當他看到父親頭頂的銀針越來越多,后面幾乎是密密麻麻的時候,震驚的都說不出話來了。
一個多小時候,當林九棉將最后一根銀針拔下來的時候。
病床上的田老忽然從耳朵里流出了一些血來。
田玉農驚了:“啊,爸爸,爸爸!”
他有些焦急,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林九棉卻道:“沒事,是他頭部的一點淤血被引了出來。”
正說著,病床上的田老緩緩睜開了眼睛:
“呃,愚弄!”
田玉農震驚,整個人都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