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啊,一晚一萬,多陪我一個月,錢不就有了。」我被他的話堵得無話可說。干脆順著他,「好啊,只是周總還真是吃不膩啊,不會周總還對我念念不忘吧?」他眼底閃過一瞬間的情緒,但也只有一瞬。「你覺得我會要二手的?」我愣了一秒,笑道:「我今年28歲了,有過幾個男人不很正常?難道周總這些年沒玩過別的女人?」他臉有些黑,語氣卻很平靜,「太多了,記不清,但你是最差的。」「哦,在我這,周總倒還能進前十。」他一時無言,太陽穴青筋暴起。下一秒我就自食惡果了。「就只能進前十?」我咬著牙犟嘴,「勉強能拿個季軍。」「季軍?你是真不想睡了。」3被他折磨一番,我徹底昏睡過去。等我醒來,已經是天亮了。身邊早已經沒了他的影子。秘書處來電話,通知我周驍今天要去外地出差。他沒帶我,我總算松了一口氣。摸了摸額頭,有點發燒,頭也痛得不行,我趕緊給男閨蜜打了一個電話。「陳川,你有空嗎?來希爾頓接下我。」「他又欺負你了?」「嗯。」「等著。」掛了電話,我胡亂套了衣服往樓下走。在樓下又恰巧碰到了幾個同學,他們看到陳川來接我,驚得目瞪口呆。「天,昨晚是周總,早上又來一個。」「她還真是不知廉恥。」「她家都破產了,一個老賴的女兒,要什么廉恥。」……「你爸媽知廉恥,能養出你們這種貨色?」陳川騎著小電驢,下來就跟我同學吵。「算了,陳川。」我實在有些不舒服,懶得理會。「你那些同學怎么那么惡臭?」「討厭我吧。」她們確實恨我。誰讓年輕時的我是個不折不扣的問題少女呢。仗著我爹有錢,在整個江城橫著走,干了不少混蛋事。她們說周驍是鄉下來的土包子,說她媽媽是下賤的保姆,我就扇她們耳光,潑她們墨水,撕爛她們的嘴,讓她們哭著跪地求饒。當時的周驍怒氣沖沖地站在我面前,質問我:「誰讓你做這些的?你有什么資格?」我卻擲地有聲地回復:「你人都是我的,我怎么沒資格了,我看以后誰敢欺負你!」他卻因此一個月都沒有理我。不理我沒關系,我有千萬種辦法強迫他理我。我讓我爸請他給我補課。我讓他媽安排他每晚給我送牛奶。我曾因為他吃了其他女生買的早餐,跟他大吵一架。「你敢喜歡其他的女孩子,信不信我讓我爸明天就辭退了你媽,讓你們都去喝西北風!」從那以后,他迫于我的威脅,終于答應偷偷跟我在一起了。可是啊,我曾經拼命保護的人,最后卻被我欺負得最狠呢。分手的時候,我跟周驍鬧得很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