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快把這厲鬼拘走啊。”我著急的說,那鬼就附在身上不出來,我們能怎么辦?等下被抓回警局了,更沒法收了。
小鬼差用力搖頭道:“這不是厲鬼啊!這是犯了錯逃脫陰律處罰的鬼差,還是我們的老前輩呢,我們沒本事拘走啊。”
我想到那棺材蓋內部的刻著黑白無常的圖像,忙問道:“你們七爺八爺呢?!”
“七爺八爺忙死了,我們不知道在哪兒啊……”
呃,好像我也沒那個本事召喚黑白無常,我和我哥都著急了,嫌疑人的嘴角抽搐著露出一個獰笑,似乎是在嘲諷我們的無力。
此時大批警員趕來,盧警官將嫌疑人拎起來扔給同事上銬子。
我著急得不行,眼睜睜的看著鬼躲在人身上,卻沒辦法驅鬼鎮邪,這可是砸招牌的事,傳出去多少同行笑死我們家?
我掏出手機準備打電話回家,祈禱江遠逸能聽到電話、還能善心大發的接聽。
就在我不停的想著江遠逸、江遠逸時,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出現在不遠處——正是我心里默念的那個男人。
他逆著大批警員朝我走來,周圍沒有人能看見他。
他目光淡然而專注的落在我身上,似乎周遭一切都與他無關。
從那個嫌疑人身邊經過時,他掐了一個指訣,一只白色的爪子從嫌疑人身體里穿過,一個青色的尖角小鬼被推了出來、白爪將小鬼牢牢抓在手心里。
尖角小鬼頭大肚子大,手腳細長,瑟瑟發抖的抱著頭,它一出來,那個嫌疑人突然雙膝軟倒,昏厥過去。
江遠逸走到我面前,皺眉道:“你不知道自己什么水平嗎?還敢對付邪靈厲鬼?”
我沒敢說自己是逞強想打沈青蕊的臉,一想到沈青蕊與他關系匪淺,我心里就有點酸酸的,俗稱吃醋。
“……你怎么來了,我沒想麻煩你。”
“你在心里喊我,我就能聽到……忙的時候不能立刻過來,有空的時候就來得快些。”
他語氣平淡,似乎并沒有生氣,他現在對我的態度這么寬容,反而讓我有些不安。
我哥那天對他說:我知道了……的事,你對我妹妹好點。
我沒聽到重點,我哥到底知道了什么事?這件事與我有什么關系、為什么要他對我好點?
“以后若遇到鬼差拘不了的鬼魂,就召喚黑白無常吧,在寶誥后面加上他們的名字就行。”江遠逸提醒我。
“……這樣好嗎?我只是個普通人,他們是冥府的神祗啊。”我有些心虛。
江遠逸淡淡的一笑:“你是我冥婚的妻子,還妄想當個普通人?”
之前聽到這句話,我還會覺得是至死也無法解開的悲慘命運。
現在再聽到同樣的話從他口中說出來,我卻覺得像情話。
所以說,女人很好哄,只要捂熱了女人的心,就算飲鴆也覺得甘甜可口。
“這是多少年前逃跑的鬼差了,原來一直被封在這種地方。”江遠逸冷冷的看了那瑟瑟發抖的尖角小鬼一眼。
原來這尖角小鬼是冥府負責刑責陰魂的鬼差,不知道多少年前被邪法召喚來附身,他原先附在一個以sharen為樂的貴族身上,后來漸漸迷上了折磨活人,于是經常引誘活人來折磨殺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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