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怎么了?我顧不上捂住嘴,忙撐起身來看向他。
他近在咫尺的盯著我的小腹,有些無奈的嘆氣:“慕禾穎,我真的低估了你的執(zhí)著,你雙手都快剔肉見骨了,居然小腹這里一道傷都沒有,你一直用手捂住的嗎?”
捂住又有什么用?原先我腹中總有熱熱的感覺,現(xiàn)在熱氣已經(jīng)消散了,兩個寶寶都……
“不許哭!”他的聲音帶著怒意,撐起身來用一只大手卡住我的雙腕壓在頭上。
“哭也不行啊!哪有你這么冷情的父親!”
我忍不住有些火氣,這家伙有時候真是太壞了,剛開始的時候,每晚折磨得我走路都痛得要命、還不準我吃藥。
現(xiàn)在寶寶沒有了,你不傷心就算了!還不許我哭一下?!
“說了不許哭!”他惡狠狠的捏著我的下巴,嘴唇貼上來堵住。
我使勁偏頭躲開,被他咬住下唇狠狠的留了一個齒痕,嘴角被他咬破了……
他的舌尖拂過傷口,話語幾乎在我口中響起:“……我沒空下來接你,因為要抓緊時間把魂魄收入七心蓮花,稍后我去妙嚴宮找青華大帝,把兩個孩子的魂魄分出來……”
我被他強迫吞咽了好多口水,聽到這話立刻激動得嗆出了眼淚。
“咳咳……現(xiàn)在就去好不好?”
“不好。”
“為什么?我——”
“閉嘴,你再動一下試試。”
他真的用這種方法將我全身的傷口都治好,幸好某個地方……咳……沒有受傷,不然我會暈死過去。
在他把我翻過來時,那冰冰涼涼的感覺從后腰順著脊骨一路往上,簡直要了我的命,我實在忍不住捂著嘴叫出了聲。
江遠逸輕笑著湊上來在臉頰邊留下一吻:“要不是看你一身傷,我就讓你叫上兩個時辰……”
我側(cè)著臉羞惱的瞪著他、咬著嘴強忍著不敢再出聲。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情*欲的喑啞:“……你也只有在這種時候才聽話。”
“你要我聽話,也多少向我解釋一下好嗎?我又不是你的屬下,對你無條件服從——呃,對了,沈青蕊現(xiàn)在怎么了?”我突然想到了她。
江遠逸的眉頭微微一處,微微瞇了瞇眼,沉聲問道:“你想她怎樣?”
“你怎么處置她了?”
“她違抗我的命令、冒犯主母——”
“你就處罰她前一條就行了,后一條我自己來,不然以后她還要找我麻煩!”
他沒說什么,清冷的“嗯”了一聲,繼續(xù)舔舐我后背的傷口。
半晌,他突然帶著一絲輕嘲的笑意,在我耳后問道:“……怎么不問問青鸞的事?”
青鸞?
他不是說過不許問關(guān)于女人的事嗎?上次帶著玩笑意味的說了他女人多,他那冷冰冰的怒火讓我心有余悸。
我也說過不再問了,雖然心里介意,但是有些東西還是要學著裝傻。
他非常人,不能以常人的心態(tài)去揣摩他的心思。
我腦子也不好、情商也不高,不知道該怎么處理這種內(nèi)心隱隱泛酸的情緒。
何況他也說了,說他幾千年沒有女人,我能信?可能嗎?
“我才不問……問了還要被你兇。”我擺出一副不上當、不在意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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