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輛車不知開了多久,我感覺到自己被抬下了車,然后又開始晃晃悠悠的被兩人抬著走。
一開始還平坦,后來越走越顛簸,越走越感覺到寒冷。
我聽到了水聲、我被放在小船上繼續前進。
不管他們帶我到什么地方,總之棺材蓋子一揭開,我就掐訣打破結界,拼命呼喚江遠逸。
又是一段漫長的山路,漸漸的,我聽到幾聲犬吠,還聽到抬棺材的男子用口音很重的方言說話。
我心里想起了一個地方——
太爺爺曾說,他年輕時專門尋找過一個趕尸煉尸的寨子,地圖上沒有這個地名,叫什么密江坨羅鄉?我記不清了。
一般在地圖上被抹掉的地名,肯定是“化外之地”,國家無法管、只能用特殊手段將這些地方孤立起來,只要不危害社會大環境,就讓他們自生自滅、逐漸消亡,比如黃道村。
我恐懼了太久,在慢慢悠悠的搖晃中撐不住眼皮,最終迷糊的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我聞到一股草木香灰的味道,手臂還被大力往上一扯,拉得我的骨骼咔咔作響。
痛死了!
睜眼一看,兩個女子正在往我身上纏繩子。
我的雙手已經被綁住吊在橫梁上,她們正在將我的腿吊起來,膝蓋窩也被吊上橫梁。
這兩個女人說著我聽不懂的土話,看到我醒了,其中一個拍拍手笑道:“哎呀,你終于醒了啊,累死我們了,綁一個睡著的人死沉死沉的!”
她的普通話也帶著口音,應該是這寨子里的人,另一個女子將繩索的另一頭綁在柱子上,走過來推了推我。
我被推得晃晃悠悠,手腕好像被勒出血一般火辣辣的痛。
她倆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一個看起來二十上下的樣子。
“大姐,這個肚子應該很能生吧?”年輕的女子摸了摸我的肚子。
我的小腹被兩邊大腿壓住,中間看起來微微凸出,明顯的孕狀。
她們想干什么……我緊張得要命,在心里默念了好多遍江遠逸,卻沒有任何效果。
“能生也要等她先把肚子里的生下來才行啊……喂,我們幫你吊著,是為了幫你啊,你看你骨架子這么小,不利順產呀,我們寨子里可沒條件給你開刀,你要是順產不出來,可就……呵呵了。”那位大姐冷笑著說道。
我心里狂跳:“你們……想干什么……”
“我們大長老想要你肚子里的東西呢,據說是難得一見的寶貝陰陽胎,能煉成尸王的啊!”
“至于我們寨子里的其他男人呢……”她一邊說,一邊狠狠的擰了我一把。
我痛得本能的閃躲,可是身子一動,手腕就被吊得像要脫臼一般疼痛。
那個小姑娘笑道:“真是便宜寨子里的哥哥們了,怎么田姐姐不給我們弄幾個老公回來呀,我也想要生孩子呀。”
“急什么。”
“當然急啊,我都二十了還沒生孩子,寨子里的哥哥們都把我當小孩,煉尸也不帶我、出去收尸體也不帶我……而且見到我就跑!”她氣哼哼的說。
我瞪大了眼睛,這是什么三觀?
那位大姐給她腦袋上一巴掌,罵道:“寨子里的人多少都有血緣關系,如果生孩子很容易有毛病的!大長老說了不許再內部通婚,誰敢觸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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