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替嗎?那就替?zhèn)€夠吧。
我的腦中忽然閃過一些新聞報道的畫面。
是在國外讀研時看到的。
那上面說,周寧薇拍戲時碰上真baozha,差點葬身火海。
又說,她和許凌舟一同出游時,被巨大的牌砸傷,險些危及生命。
我不是故意不認你的。
這三年,其實發(fā)生了很多事。爺爺過世后,一個又一個許家的人跳出來,想殺我。但他們?nèi)缃癫皇窃诶卫铮褪窃邳S泉之下。這其中,甚至包括我的親生母親。
其實我也并不是怕死,堂哥被迫讓出所有股權(quán)時發(fā)瘋捅了我一刀,我也沒覺得痛。
那個瞬間,我只是……很想你。
停車場四下寂靜。
昏暗的車燈下,他脫掉西裝,一顆顆解開白襯衫的扣子。
露出胸前那道靠近心臟的疤痕。
許家太亂了,不是那么好得到的。
不過沒關(guān)系,今天之后,周寧薇和那些扶持她上位的最后的勢力,也該倒臺了。
整個許家,連我在內(nèi),都可以是你的。
他一點點湊近,在近在咫尺的距離凝視著我。
過去那雙眼睛,永遠灰蒙蒙地失焦著。
如今卻亮得像是盛下整個宇宙的星辰。
我吞了吞口水,低聲道:可你已經(jīng)和周寧薇……
我沒有親過她,從來沒有。
他微微加重了語氣,
我是干凈的,姐姐——你可以親自檢查。
只這一句話,我腦中理智的弦徹底繃斷。
撲過去扒開他領(lǐng)口的時候,無數(shù)過去熱切的回憶涌上心頭。
他的低谷,也是我人生中最飄搖不定、彷徨無措的兩年。
那些橫沖直撞、無處宣泄的情緒。
到最后,都化成了我們之間的抵死纏綿。
放倒的車座上,我揪著套在許凌舟光裸脖頸上的領(lǐng)帶,像過去無數(shù)場鬧過矛盾后的歡愉一樣。
一點點扯住,收緊。
微微的窒息感里。
許凌舟瞇著眼,發(fā)出一聲舒服的喟嘆聲。
……好想你。
他抱著我,把臉埋在我頸窩,滾燙的掌心一下一下蹭著我的腰側(cè),
他們真蠢,那么乖巧順從的花瓶,怎么可能會是你。
永遠沒人能演出你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