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要聯手做局,陷害我媽,要她背負著難堪的名頭,恥辱地過完這一生。
我身后站著的,是一個畏畏縮縮的寸頭男人。
讀研和實習期間,我四處打聽,費了很大的力氣。
才從同行師姐那里,找到了這個人的下落。
他有小偷小摸的毛病,后來又進去過幾次。
當年那個事,是周婧指使我做的,那位唐女士的確是清白的。
她被自己的女兒騙到周家的酒局上,喝多了,我把她扶到房間里,往枕下塞了一疊錢。
周婧讓人提前報了警。
還沒等被故意灌醉的我媽清醒過來,大門就被來掃黃的人推開了。
哪怕是現在,構陷一個女人,造黃謠,給她安上蕩婦的名頭,都是輕而易舉。
何況,是在那個年代。
我讀傳媒專業,從事媒體工作,不只是為了這一樁案子。
我會把我的余生,都用來為所有受到冤屈、被造謠的女孩子們,平冤昭雪。
這場直播,為周家的倒臺,添了最后一把火。
從一開始,他們發家的手段就不干凈。
如今正趕上嚴查,算是撞在槍口上。
一直以來,都不是我在扶持他們,而是我那位同母異父的好哥哥。
許凌舟說,
只是項目上有一些合作,隨時可以抽離,不用擔心會影響到我。
我總算放下心來。
把這些年來收集的證據,通通提交給警方。
得益于許凌舟接管許家后,和那些人切割得很干凈。
他并沒有受到牽連。
周家徹底覆滅那天。
我抱了一束花,帶著許凌舟去墓園看望我媽。
墓碑的照片上,她的笑容還是那么溫和。
卻總帶著一股哀傷。
她是個善良柔弱的女人,也是真心喜歡我爸。
也因此,這么多年,都沒能走出來。
當初她臨死前,躺在病床上,攥著我的手,讓我不要怪罪周寧薇。
她說,你姐姐不是周家的親生血脈,在那里一定過得很不容易。
她不知道。
這么多年來,周寧薇一直靠著貶低羞辱她。
在周婧面前博取好感,在整個周家一點點站穩腳跟。
從她被帶進周家的那一天起,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