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眾人,心臟猛地一顫,隨即一股莫名的寒意,涌上心頭。就連海灘上的沙子,好像也瞬間驟降了幾度。蘇佑希是蕭天默的底線。誰敢傷她分毫,蕭天默要誰死!沈惜顏現(xiàn)在算是蕭天默一家三口的好朋友,誰要是欺負(fù)了她,蕭天默讓誰吃不了兜著走!“你就是蕭天默?”花襯衫掃了蕭天默一眼,很是不屑地說道:“狗東西,聽說你狂得很啊,連季少爺都不放在眼里?”“季少爺讓我請你去他那里一趟,不過呢,臨走之前,他特意吩咐我,先打斷你的狗腿!”“你看,是你自己動手呢,還是我?guī)湍悖俊被ㄒr衫一臉淫笑地看著蕭天默。而他身后的那些大漢,全都摩拳擦掌,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蕭天默卻跟沒看到,也沒聽到似的,盯著花襯衫扯蘇佑希頭發(fā)的手,冷冷開口道:“拿開你的咸豬手?!薄班牛俊被ㄒr衫又笑了,挑釁似的看著蕭天默,道:“你好像很喜歡這個賤人?”說著,花襯衫扯蘇佑希頭發(fā)的手,越發(fā)地用力?!安贿^,她被老子的兄弟給預(yù)訂了!”“今天晚上,就讓她好好伺候…”花襯衫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一個黑影閃過。他還沒來得及明白是怎么回事,扯著蘇佑希頭發(fā)的手,以及整條手臂,突然像觸電了似的,發(fā)麻到無法控制的地步。接著,他的手,就鬼使神差般地松開了。“我…我的手…”花襯衫用另外一只手,抱著那條發(fā)麻的胳膊,滿目驚恐?!靶帐挼模惆盐业氖衷趺戳耍俊被ㄒr衫咆哮一聲,生怕自己的手臂就這么廢了。蕭天默懶得搭理他,抱過蘇佑希,揉著蘇佑希紅腫的臉蛋,很是心疼地問道:“佑希,你怎么樣?是不是很疼?”感受到蕭天默的關(guān)心,原本還在硬撐的蘇佑希,一下子就軟了下來,滿是委屈地說道:“嗯,很疼?!薄澳愀`兒先去車上等我,我把剩下的事情處理一下,很快就好。”蕭天默盡量平靜地說道。但其實(shí),他眼里的殺意,已經(jīng)掩蓋不住了。敢這么對他心愛的女人,無論是誰,他要對方死!要不是怕蘇佑希和蘇靈兒看到太多血腥的畫面,花襯衫早就死在他手里了?!昂?。”蘇佑希自然知道蕭天默的心思,當(dāng)下她答應(yīng)一聲,就準(zhǔn)備帶著蘇靈兒往停車場走去?!安粒±献舆€沒發(fā)話呢,你就想走?”這時候,花襯衫反應(yīng)了過來,“你們一個個抄著家伙來散步的?。口s緊給我上,一個都不放過!”“是,九哥!”一幫大漢答應(yīng)一聲,就揮著手中的鋼管,向著蘇佑希包抄而來。在這千鈞一發(fā)的時刻。蕭天默突然身形一閃,就擋在了蘇佑希的面前,赤手空拳,直面那些混混。“小子,你是來找死的吧?我們手里的鋼管,只會對美女手下留情,對男人,往死里打!”其中一個混混獰笑一聲,揮舞著手中的鋼管,就往蕭天默的面門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