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但我能感覺到他語氣里的溫柔,便朝他微微一笑,說:“別擔心了,我真的沒事。”
我不是那種會活躍氣氛的人,偏巧權御也不是。
就譬如現在,像是祁寒這種會撩的,這會兒肯定會摸摸.我的臉,甚至直接湊過來親呀抱呀……
當然我不是喜歡這樣,只是……
權御只是看著我。
盡管這目光溫柔又深情,但真的……就像看電影沒有高朝一樣,非常尷尬。
不過,我已經習慣他這樣,所以只是在心里嘆了一口氣,便找到了新話題,打破沉默問:“對了,我聽說你妹妹她的手……”
我沒有問祁寒這個問題,因為我覺得他不會說真話。
權御問:“他是怎么對你說的?”
他是說祁寒。
“不是他。”我說,“是我被bangjia時,聽你繼母她們說的……”
都出了這種事,我自然是要把所有知道的真相都告訴他。
權御聽罷,微微頷首,臉上仍舊波瀾不驚:“我知道。”
我問:“你知道你繼母跟保鏢的關系?”
“海倫告訴過我。”權御微微斂起眼,低聲說,“海倫厭惡他們,覺得他們在欺騙我爸爸。”
我說:“這樣你還覺得她很好?”
“我同她談過。”權御說,“她對我坦言相告,說她不愛我爸爸,但這個家庭令她感到了溫暖,她愿意永遠留在這里。”
我問:“你就相信了嗎?”
這明顯是應付的話呀。
“是的。”權御說,“我可以理解她不愛我父親,他的靈魂是一直魔鬼,丑陋殘忍,又不肯偽裝成有風度的正常人類,沒有心智正常的女人會愛他。”
雖然他語氣平靜,但冷冰冰的眼睛和那話的內容明顯帶著深深的恨意。
當然,這是可以理解的。
我說:“但這肯定不是你不責怪她的唯一理由吧?”
權御看向我,目光轉柔。
他微微頷首,說:“她和我父親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