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shí)在的,鄭小士也沒料到蘇若楠能強(qiáng)硬到這一步。他甚至有點(diǎn)后悔,為什么當(dāng)初沒有多要點(diǎn),又或者想點(diǎn)別的辦法,讓蘇若楠徹底沒辦法解決。“廢話真多,你不就是想要賠償嗎?”蘇若楠晃了晃雙手,眼神里閃過一抹沖動。見識過陳易的能耐后,她現(xiàn)在更是無所畏懼了。反正有人撐腰,怕個球。“蘇小姐,剛才胡經(jīng)理已經(jīng)說的很明白了,你想必也應(yīng)該清楚自己即將面對的是什么吧?”“這三百萬對我來說,根本不算什么,我也不缺這點(diǎn)錢。”鄭小士想要換種方式脅迫,眼中射出精芒,淡淡說道。“不缺錢?那就是不用給嘍?”蘇若楠站起身,“一個大老爺們,廢話真多。”“姐夫,他不要錢,咱們走!”說著,還真打算要離開這。“等等!”鄭小士猛的將杯子摔在地上,喝道:“蘇小姐,你似乎還不知道這件事的嚴(yán)重性。”“你今天要是敢走出去,不要說自己的前途毀了,我還能讓你在監(jiān)獄里度過下半生。”說著,他的臉上有浮現(xiàn)出冷笑,繼續(xù)說道。“但如果你肯乖乖聽話,我不僅可以對你打我的事既往不咎,我的新戲甚至還可以讓你來當(dāng)個配角。”“可不是那種沒有臺詞,只露個臉的龍?zhí)捉巧强梢宰屇愠擅呐枺踔潦桥枴!薄爱?dāng)然,究竟能到什么地步,就得看你的表現(xiàn)了。”聽到這話,蘇若楠卻是笑了出來。“鄭小士,你該不會真以為自己是什么大人物,誰都得求著你吧?”蘇若楠輕蔑道:“別人或許要對你供著敬著,但在我眼里,你就是個滿身油膩的老狗,連一堆屎都不如。”“就你這樣的,還想要我的身子,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這女人,簡直就是油鹽不進(jìn),鄭小士徹底憤怒。“蘇若楠,今天這事你答應(yīng)也得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也得答應(yīng),否則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以我現(xiàn)在的身份,不要說斷了你的前途,就算讓你在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都輕而易舉。”這話,要是陳易說出口,那還真是沒問題。但一個小小的鄭小士,實(shí)在有些可笑。說完,他又?jǐn)[出一副知名導(dǎo)演的模樣,仰靠在椅背上,很是囂張。蘇若楠的神色,同樣有了變化,似乎很是驚訝。“走吧,既然不要錢就算了。”陳易聽得都煩了,也跟著起身,“跟這種愛吹牛的人,啰嗦什么。”對于跟進(jìn)來的這個男人,鄭小士從根上就沒正眼瞧過。沒想到現(xiàn)在反倒來拿捏自己。眼見蘇若楠真的要離開,鄭小士知道自己今天的算盤是要落空了。但他并未放棄,畢竟辦法有的是,要收拾一個小模特更是輕而易舉。就比如,回頭再開個更嚇人的診斷書,重新要挾。“慢著,把賠償給我拿出來。”鄭小士再次喝道,“打了我,想要沒損失就走,做夢!”“看來鄭導(dǎo)你也不是不在乎這三百萬哦?”蘇若楠挖苦的說道,“錢就在卡里,但我的諒解書呢?”鄭小士一怔,沒想到對方想的這么周到。本還想不給諒解書,事后再開個新的診斷再來要挾一次的把戲也在瞬間失敗。“你可要想起清楚,拿了諒解書,以后你在演藝圈甚至模特圈,就寸步難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