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好像突然消失了一段時間,然后又突然出現了。
我有時候會悄咪咪地狐疑一下,他真的喜歡我嗎?為什么我現在經常感覺不到?
但是同時我又非常希望自己的懷疑成真,能和他成為好友,而不是情侶。
我隨口答道,“沒干什么,你怎么突然打電話給我了?”
那邊沉默了一會,隨即響起了他笑聲,有點愉悅,“怎么了,在怪我沒聯系你?”
“不是,就是鐘琛前段時間不是住院了嗎?聽說你沒去看看他,你們兩個現在鬧得這么嚴重?”我不由得談到了這個話題上。
于一凡聲音里的愉悅消失了,恢復了平常的那種清冷,語氣很淡,“是因為擔心我而問這個問題,還是因為擔心他才問這個問題?”
這是什么話?我就不能純粹出于八卦嗎?
我施施然答道,“都不是,我就是好奇。”
“我前段時間家里有點事,沒時間,這兩天才返回醫院上班,”于一凡的回答很簡單,不想解釋太多的感覺,“他受傷的事我知道,璽誠和我說過。”
“于一凡,你和鐘琛那么多年的朋友,不要因為任何人而放棄,沒有誰值得讓你們翻臉,知道嗎?”我認真地說出心里話。
于一凡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是輕巧地問另一件事,“今天晚上你有空嗎?我需要個舞伴。”
“舞伴?你該不會也是要去參加蔚藍那個晚宴吧?”直覺強烈地告訴我,真可能是,我的語氣可謂是詫異極了。
“嗯,蔚藍給我們幾個都發了邀請函,包括鐘琛,他應該也會去。”于一凡沉聲答道。
第184章前妻也是妻
鐘琛現在看起來那么討厭蔚藍,他還會應邀前去參加晚宴嗎?
我心中疑惑。
“這次的晚宴是蔚藍借助A市商業協會的名義,再由個人出資舉辦,非常突然,牽扯的人脈比較廣,鐘琛不可能不去。”于一凡總是能輕易猜到我在想什么,哪怕只是打電話。
蔚藍現在今非昔比,能讓A市的商協答應她,很正常。
“我不想去,你還是另外找個舞伴吧。”我思索了一下,沒有答應于一凡。
“你不想去見見那個讓蔚藍脫胎換骨的人?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以后你免不了會和她們有交集。”于一凡提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