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絕塵而去,至于蔚藍還有沒有繼續(xù)在楓洲苑守株待兔,那是她的自由。有裴珩從中安排,我很順利地見到了我爸。短短一兩個月的時間,他自己憔悴蒼老了許多,連鬢角的白發(fā)都更多了,我忍不住落淚。“意意,別哭,你媽怎么樣了?醒了嗎?”我爸和藹地笑著。“我媽還沒醒,但是情況很穩(wěn)定,爸,您別擔(dān)心。”我擦去眼淚擠出笑容。“你從小就沒吃過什么苦,這段時間一定很辛苦,壓力很大吧?”我爸由始至終都在擔(dān)憂我,心疼我,“撐不下去了就把公司讓出去,我和你媽之前給你留了一筆錢,夠你用,你媽以后醒了不會怪你的。”我哪里可能這么做,公司是我媽的心血,而是還沒有到絕路,我不可能放棄。隨后我們聊到了那幾份文件的問題,我爸面色凝重,把來龍去脈和我說了一遍。連他都不確定那些文件是不是自己簽的字,因為都是酒后發(fā)生的,他唯一能確定的就是那幾個人絕對是故意灌他酒。我問到了那幾個人的名字身份后,探監(jiān)時間也差不多結(jié)束了。“爸,保重身體,我一定會把您救出來的。”臨走前,我鄭重地承諾。我爸看著我點點頭。隨后我便徑直趕去了公司,剛到辦公室,小助理給我送來了一份于一凡和涂詩瑤訂婚的邀請函。我看著那份邀請函,心里滋味復(fù)雜。這時我的手機收到了一條信息,竟然是涂詩瑤發(fā)來的:許小姐,如果可以的話,麻煩你不要來參加我和一凡的訂婚宴,謝謝。我一怔,難道這份邀請函是于一凡單獨發(fā)給我的嗎?都沒有和涂詩瑤商量過?既然當(dāng)天的女主角都不希望我去掃興,我自然就不打算去了。“許總,今天源和陳總過來A市,您有什么安排嗎?”小助理提醒我。“看看陳總有沒有空,我做東請他吃個飯。”我把邀請函放進抽屜里,吩咐小助理。小助理立馬著手去聯(lián)系陳總那邊,我有種預(yù)感,如果陳總答應(yīng)我吃個飯,那么他女兒小貓也會出現(xiàn)。還有,一旦小貓知道我現(xiàn)在住進了楓洲苑,我不知道該怎么跟她去解釋。過了一會兒小助理前來告訴我,說陳總答應(yīng)了一起吃個飯,地點時間我來定就好。“你去安排個酒店,時間就今晚吧。”我正好懶得太早回去,不然和裴珩待在同一個屋檐下,感覺不太妙。“好的,許總。”小助理退了出去。結(jié)束了一天的工作后,我稍作整理,便讓小李送我去了約好的酒店。果然不出我所料,我等來的不僅僅是源和老總陳德彰,還有小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