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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著年紀很小,模樣清純,就是干干凈凈的一朵小白蓮。
許諾晗沒想到,她的情敵居然是這樣的。
“唐茴,你說我輸在了哪?”
唐茴一聽,扭頭望過去,滿眼的不舍。
她摟了摟許諾晗的肩膀,“輸個屁,我家夏夏容貌驚絕,美艷不可方物,是傅狗瞎了眼!”
許諾晗和梁念薇完全是不同的兩款,兩個極端,唐茴就愛死了許諾晗這種長相,整容都搞不出這樣的效果。
“夏夏,你有沒有想過,傅沉琢那個圈子接觸不到這樣的女人?”唐茴斟酌著,很注意自己的措辭。
“我聽說,梁念薇好不容易才掛到傅沉琢的號,她家境不好,手術費都拿不出,她走的時候沖著傅沉琢鞠了一躬,說謝謝醫生,那就不治了。”
這些,都是唐茴從護士那里打聽來的。
她壓低了聲音,臟話都飆出來了,“草,你家傅狗這輩子就沒見過這樣弱的小花花,然后就……”
許諾晗眼里一片冷清,低頭盯著手里的杯子。
杯中的碳酸飲料還在咕嚕咕嚕冒著氣泡,“所以,他就這樣淪陷了。”
唐茴還想安慰她一句的,“也不算淪陷吧,這才哪到哪啊,頂多就是覺得新鮮。”
許諾晗喜歡了傅沉琢三年,傅許兩家聯姻,傅沉琢以為是她用盡手段。
如今冷不丁冒出來這么一個姑娘,那她許諾晗不是被襯托得黑心腸嗎?
人啊,禁不起對比。
“我咽不下這口氣,我去教訓她!”
許諾晗見狀,忙拽住了唐茴的手臂。“別,再忍忍。”
唐茴無奈坐回到椅子上,許諾晗視線依舊釘在梁念薇身上。
“眼角膜的事,我本來就沒什么勝算,要是跟梁念薇正面沖突了,我怕傅沉琢會起疑。”
有些事,她只能偷偷去做。
唐茴一臉的擔憂,“但咱們能是傅沉琢的對手嗎?”
當然不是,那是雞蛋碰石頭。
“所以我們現在在暗處,我不能跟傅沉琢商量著來,我只能靠搶。”
唐茴是知道她整個計劃的,很險,比在萬丈高空跳傘求生還險。
“我就怕即便搶到了,傅沉琢也會跟你秋后算賬。”
許諾晗看到梁念薇正在笑著,她的前路一片光明,她當然開心了。
許諾晗唇角扯出抹嘲諷,“真到那時候,手術都做完了,我還怕他跟我算賬?”
怎么的,還能把眼睛再挖出來不成?
唐茴聞言,沖她豎了個大拇指,“夏夏,我就喜歡你這樣的。以前想接近傅沉琢的女人那么多,不都折在你手里了嗎?”
許諾晗一個在后媽手底下長大的富家千金,能是什么傻白甜?
唐茴又道:“干她!”
許諾晗陡然之間,好像知道她輸在哪里了。
風頭過許,張揚不卑微,這些到了梁念薇的跟前,都成了致命的缺點。
有些人,她只要往那里一站,就會激發起男人的保護欲,梁念薇就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