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號是什么特別的日子嗎?”
季星堂格外的亢奮,就差來一段配樂了。
“這你們就得問問傅主任了,這幾天是不是很辛苦?”
手機里有點煙的聲音,傅沉琢不發一聲,但許諾晗知道是他。
“別賣關子了,我們也挺好奇的,快說?!?/p>
季星堂捏著那一點腔調,在背后議論得特別起勁。
“我們傅主任跟他老婆同床的日子,都是掐好的,絕不浪費。我順便也被普及到了一點知識,排卵日的前后三天,共七天稱為排卵期?!?/p>
許諾晗只覺耳朵里嗡嗡的,眼里的影子都模糊起來。
“那幾天里做,懷孕的幾率大,只要過了排卵期,他是絕對不會碰那個許諾晗的?!?/p>
“為此,我給她起了個綽號……”
季星堂高亢的嗓音,被傅沉琢給壓住了。
“閉嘴?!?/p>
許諾晗冷笑了聲,他不是在維護她,要不然早就制止了。
肯定是那個綽號太難聽,也不雅觀。
這么一想,還真是。每個月有那么幾天,傅沉琢要她要得很瘋,雷打不動的一天隔一天就要做。
原來,是這個原因。
他把她當什么了?
“沉琢,那另外的大半個月你都不碰她嗎?不現實啊,能忍得住?”
許諾晗站在慘白的墻面旁邊,臉色和那堵墻,幾乎融為了一體。
季星堂的聲音又插了進來,“我好奇的是,你對她什么感覺啊?跟完成任務一樣,能硬的起來嗎?”
那名陪酒的小姐站在邊上,看向許諾晗的眼神,都開始充斥著同情了。
傅沉琢呼出口煙,姿態散漫,“女人,關了燈都一樣?!?/p>
許諾晗臉上森寒森寒的:“shabi。”
陪酒姑娘一臉的錯愕,眨眨眼盯著許諾晗。
這打扮,這氣質,罵起臟話來比她都六?。?/p>
許諾晗將手機還給了她,“謝謝?!?/p>
她在外面又站了會,今晚還在排卵期內,也就意味著她還得配合。
許諾晗胸口悶堵,打死她都不想跟傅沉琢同房了。
她給唐茴打了個電話,開門見山地問:“你上次說的那種藥,還有嗎?”
唐茴不愧是親閨蜜,秒懂,“有啊,我包里每天都揣著,你要?”
“嗯,我在皇家虹都,你幫我送一包過來吧。”
唐茴雖然有這藥,但是沒有實踐過,一想到要用在傅沉琢身上,她就按捺不住的激動,“我馬上來!不過我可不保證沒副作用啊。”
許諾晗說了句沒事,“反正不是我吃。”
她回到包廂的時候,一屋子的人都在盯著她笑。
許諾晗裝作不知,淡定地坐回傅沉琢身邊,季星堂叼著煙,一手撐著下顎,笑得特別賤。
“我臉上有東西?”許諾晗表現得挺無知。
季星堂胸口起伏著,看她拿過旁邊的包,從里面掏出了口紅和化妝鏡。
許諾晗對著鏡子開始補妝,特地帶了一支正宮娘娘色,烈焰紅唇,她涂抹完后,還抿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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