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把他當作修行的一部分,若他能挑動我的情緒,也算本事。
一路上不斷有女修跟他打招呼,他都禮貌回應。
到了寢室樓下,我剛要上樓。
亦烜就將我叫住。
我停下腳步,他直接朝我的臉伸出手。
我瞳孔一縮,下一秒本命劍在手。
橫劍向前,寒光一閃,將亦烜逼退至一米開外。
他胸前的衣服被劍光劃破。
如果不是退得快,現在已經掛彩了。
他擰眉苦笑:是我唐突了,師妹頭上有片落葉,我想幫忙摘掉。
像是為了驗證他的話,一片落葉從我頭上緩緩飄落。
此時換作別人或許早就滿懷歉意,但是他這樣的小把戲騙不了我。
我冷冰冰地說道:如有下次,生死臺見。
……
回到寢室時,只有岑妙一個人在。
見我回來,她一臉欲言又止。
半晌才咬著唇問道:你和亦烜師兄是什么關系?
我:???
沒有任何關系。
那他為什么送你回來?
那你應該去問他。
她被我懟得無語,將書本摔得乒乓響
理論考試是線上考試。
公布成績卻是下。
成績出來后,通過理考的修士當場抽簽分隊,由高年級的師兄帶隊進入秘境。
我到的時候有些晚,不少人已經等在了廣場。
見我出現,人群靜謐了一瞬,接著是并不隱晦的議論:
她就是無情道那個凌云。
長得倒是挺漂亮,不會是想去無情道釣金龜吧,真是勇氣可嘉。
聽說她放言要奪得新生大比的魁首呢,真可笑,那么多優秀男修,怎么可能輪得到她?
這種話我在過去的十幾年里聽過太多太多。
當語言無法成為刺向人心的利劍,他們的聲音還不如在耳邊嗡嗡徘徊的蚊子。
我將視線移向幾個閑言碎語的男修。
他們滿臉挑釁的神色,絲毫沒有收斂,好像默認這種時候我會忍氣吞聲。
這時,廣場的屏幕一閃,理考成績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