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弟子被突然召集過來,雖然內心不屑去也大約的理解,大長老只想找出真正的兇手。于是人群中大家都互相警惕著,生怕自己身邊看似和平無辜的人,突然就變成了作惡多端的兇手。劉長云自然也混在人堆里,他毫不起眼的站在隊伍的末尾,要有興趣的打量著身邊的人,他們是那樣的恐懼是那樣的不安。仿佛是看到他們這樣膽戰心驚的樣子,自己心中便覺得高興。他享受著周圍人這種恐懼,不安。只不過是得意了一陣子,劉長云為了謹慎起見,重新隱藏在人群中,低下了頭,看著自己的腳尖。是和平時一樣沉默寡言。沒有人注意到平時這個毫不起眼的師兄,盡管他在這里已經待了十年。現在的天氣有些微涼,而此時又正是上午,太陽還沒有直接照在頭上,脫下了上衣的弟子們覺得一陣涼風吹過,瑟瑟發抖。男弟子這邊倒是很爽快,個個都脫了上衣,挨個的逐漸檢查。檢查了一圈下來,并沒有發現誰的肩膀受傷,就算是有傷也都是已經結了疤痕的,看來一定是以前受過的傷,按道理來講昨天才受的傷,今天不可能恢復的這么快。女弟子那里雖然速度是慢了些,但是結果與這邊一樣都是沒有查出來。大長老得到這個消息也忍不住驚訝,按道理來說陸堂是不會騙人的,并且昨天他的身上也濺上了一些血跡。可是這不僅在夜里又死去了一個弟子,今天檢查同樣也一無所獲。秦云璋也是在暗中打量著,他同樣沒有看到如同那天一般的狂人,也并沒有人在投來什么敵對的目光,這讓他想找到那天那個人也是根本不可能的況且這院子里所有弟子都在這兒脫去了上衣,肩膀上并沒有明顯的傷痕。而自己昨天明明是刺中并且貫穿了那狂人的肩膀。不得不去想的是,這與螢火獸獸王所融合的狂人為什么會在有傷的情況下在深夜再次襲擊天風教弟子呢。受了傷之后能讓他如此冒險的,估計也只有他那身傷了。莫非是將的弟子傷害之后,以那的弟子的血肉來補充自己。怪不得今日站在這里,會這樣一無所獲,原來那狂人早已經將自己的肩膀治好,所用的藥,就是那弟子的性命。這次檢查就這樣結束了,大家有驚無險地都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紛紛談論起來,他們不知道昨天琴韻遭受了那人的攻擊,可也不知道天風教將他們聚在這里是為了什么,不過身為弟子也只能照做。秦云璋在結束之后,又被人秘密的帶去見了大長老。“陸堂,我問你,你昨天可是真正的貫穿了那人的肩膀?”大長老問道。秦云璋點點頭:“在下以人格發誓,所言,皆是實話。”“但是我懷疑昨晚那狂人殺了人之后,他的傷便直接愈合了,這也就是他為什么昨天晚上sharen的借口。”秦云璋大膽的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