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祁大抵也想到了這點,便接著又道,“你懷疑是我讓人bangjia她,但你似乎并沒有什么證據(jù),在你沒有證據(jù)能證明是我做的情況下,想搜陸莊我也給你搜了,可你要是動了我的人,這就怕是說不過去了。”
傅庭謙并未完全喪失理智,寒涼的眼上下犀利的審視了阿哲一眼,阿哲身上穿著軍綠色的迷彩衣褲,臉上表情未露半分迫切緊張。
終于,他視線從阿哲身上收回,手也跟著松開了他的衣襟,直接便將阿哲扔到一邊。
阿哲踉蹌后退了幾步,冷冷陰狠的盯住他。
“陸小三,我說過,池念是半個傅家的人。”傅庭謙全然未將其他人放在眼底,轉(zhuǎn)頭對陸祁冷戾的道,“誰敢動她讓她少了一根毫毛,我弄死誰。”
他沒說到底相不相信他沒做,不過話卻已經(jīng)放在那兒。
這是警告。
陸祁溫溫笑著,只是笑意不抵眼底。
陸祁能這么大大方方的讓他的搜,想也知道,陸莊搜不出池念來。
所以當領(lǐng)頭帶著人無功而返,重新回到賭場他們這個地方,對他說沒有搜到人,傅庭謙半點不曾感到意外。
沒有證據(jù)能證明是陸祁做的,從他來到這里,也沒能從陸祁身上洞察出什么馬腳,傅庭謙盡管心中依然對他充滿了懷疑,卻不得不暫時先撤走。
相比起在這里跟陸祁耗費時間,眼下更緊要的,是找到池念的蹤跡。
等傅庭謙一語不發(fā)的帶著人離開賭場,嚴峻得好似隨時都會鬧出大事來的氛圍也跟著散去。
一旁的經(jīng)理松了口氣,趕忙回頭對賭場內(nèi)的眾人擺手道,“沒事了沒事了,大家繼續(xù)該玩的玩,該干嘛的干嘛。”
經(jīng)理去招呼著生意,而陸祁則一直坐在輪椅中停在原地。
阿哲悄無聲息的踱到他身邊,“三少。”
“你干什么去了?”陸祁抬眸看他,“我讓你去辦的那點事,用得著去這么久?”
他讓阿哲去辦的事,不過就是一件小事,根本不至于耽擱這么長時間。
不過覺得阿哲回來的晚了些,陸祁卻沒往其他方面多想,語氣也并不重,很是平常隨口的那么一問而已。
倒是阿哲突然低聲對他道,“我給您準備了一份禮物。”
禮物……
陸祁定眸看他,隱約就有了些什么預感,臉色微微凝住。
……
陸莊外面的馬路邊。
一輛停邊靠著的黑色轎車內(nèi),池念身旁兩側(cè)坐著兩個黑衣黑褲的男人。
她肩膀被兩個男人左右摁住,令她完全沒有機會奪門而出。
從被bangjia到現(xiàn)在,除了剛開始掙扎過卻也是無用功后,池念就相當冷靜了。
但不吵不鬧,不代表她徹底放棄了抵抗。
正在她思索著要怎么才能逃出去,想要伺機而動的時候,忽然望見從陸莊出來的一堆人馬里,有一道她再熟悉不過的桀驁身影。
她倒吸一口氣,眼神倏然亮起。
“傅庭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