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宋摘星聽聞自家老爹來了,竟慌不擇路跳船,撈上來后便重病一場,人都幾乎沒了。
難怪那天宋云海看我隱有愧色。
我無奈至極,我一把年紀魂穿到一個小姑娘的身體就算了,還是個這般叛逆的孩子。
又想起梳妝臺上那些五顏六色的脂粉,據說宋摘星最喜歡將那些東西往臉上抹,看來還是個朋克少女。
聽說這宋摘星比之揚州城最紈绔的公子哥還要張揚跋扈,男女花魁不忌,皆與她是知己密友。
還因此得了個諢名——玥爺。
也不知道一臉威嚴正氣的宋云海和雍容端莊的沈凝眉是如何教育出這么一個孩子。
我實在是演不來這人設,便只能將我的一切異常歸結為——重病一場時于迷迷糊糊中受了仙人指點,幡然悔悟,回頭是岸,決定從此以后好好孝順父母。
想到那兩張與我前世父母一模一樣的臉龐,我漂浮不定的心稍安,或許,這是命運給我的補償?
江南與京城相隔千里,我和墨殤也不會再有交集。
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今日種種譬如今日生。
從今往后,我便是這揚州的宋家玥玥兒。
正想著,黃鸝小跑過來喜笑顏開:“小姐,公子回來了!”
哦?我目前唯一沒見過的親人,這身體的弟弟——宋珩。
我剛踏進我的院中便聽見一個帶著少年音的男孩對著我問候:“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