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不用比,陳江河就已經贏了。
而且還是自己設局,幫他贏的。
盛一堂當家人都擺出一副如此虛心求教的模樣,已經說明了一切。
“陳江河......等著吧,跟周米走得那么近,我收拾不了你,有人收拾你。”
......
車里。
周米笑瞇瞇地盯著陳江河,眼睛一動不動。
“看什么看,去哪兒,我送你。”
周米眨巴眨巴眼,“哎,那老頭不會是你請的托吧?花了多少錢?”
陳江河揉了揉鼻子,隨即使勁在周米嬌挺的鼻梁上刮了一下。
“哎呀,你干嘛......”
“你說呢?就不能是被我這個人深深折服?”
說著,陳江河嘆了口氣,“其實有時候,我也挺苦惱的。”
“什么意思?”
“崇拜我的人太多,以后想低調怕是難咯。”陳江河無奈地聳聳肩。
聞言,周米立刻一個大白眼翻了過去,“你這人臉皮真厚。”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陳江河呲牙一笑,“這還是跟你學的。”
“我可沒你這么厚的臉皮。”
周米撇撇嘴,“不過我看那周大夫,應該不會放過你,實在不行就從了人家吧?
我是真覺得,既然你醫術那么好,就應該造福更多的人,為咱海州的老百姓多做一些貢獻。”
“大小姐,你有沒有搞錯啊,大綜合市場,擼啊擼,我還在津門投資了一個大項目,馬上又有一個大項目要忙,我哪有工夫去治病救人。
再說了,搞活經濟,不也是在為海州做貢獻嗎?
不瞞你說,那把手術刀,我是拿吐了。”
想起上一世,十幾年如一日,上萬場手術。
可以說,他短暫的一生,除了工作前多少有些意義外,之后的十幾年里,他就是一臺只會手術的機器。
好不容易重活一世,他可不想重蹈以前的覆轍。
他要成為時代的弄潮。
至少幾十年后的新聞上,能為他留下厚重的一筆。
“聽你的意思,你之前拿過很久手術刀?什么時候,在哪兒?我怎么不知道?”周米敏銳的捕捉到了什么,吃驚道。
陳江河心頭一跳,“我說了嗎?”
“反正我聽到了。”周米點點頭。
“那就是說了唄,還能在哪兒,在寨子公社當獸醫的時候,我那把手術刀,你見過,專門騸豬用的......”
這話一出,自然打消了周米的好奇。
“那能一樣嗎?”
“反正我覺得一樣。”陳江河認真道。
“可如果周大夫還去找你,怎么辦?”
“到時候再說吧!”
把周米送回地委,陳江河便開車去了海州大學,好幾天沒見面,他也得給劉巧月吃上一粒定心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