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再加點,百分之十五怎么樣?”姚文咬牙說道。
“你覺得我會在乎那點錢嗎?”陳江河擺擺手,懶得再跟這樣的人說話。
“陳江河,面子我給你了,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姚文的聲音突然陰沉下來,甚至還帶了一絲絲的威脅之意。
“怎么,你想跟我動手?”陳江河眉頭一挑。
“動手,那是匹夫才會干的事兒。”
姚文壓低了聲音,索性直接不裝了,“玩陰的,我還從沒怕過誰。”
“隨時奉陪!”
陳江河鄙夷地哼了一聲,“滾吧,否則我保證你沒機會再玩陰的。”
“陳江河,這是你逼我的!”
姚文聞言,陰鷙的眸子里頓時溢出一道陰冷之氣。
宛如一條毒蛇,仿佛隨時都能咬他一口。
“就是給狗,都不給你!”
“行,你有種。”
姚文狠狠指了陳江河一下,而后憤恨離去。
這邊他一走,三兒和黑龍立刻湊了過來。
“江河,你特么之前認的,這是什么狗幾把兄弟?”
“就是,太特么不要臉了。”
“我現在認得兄弟,也特么一個鳥樣!”
說完,陳江河也直接朝著后門走去。
明知道那孫子偷偷在旁找機會接近他,這倆貨還故意躲開給姚文制造機會。
當真是哮天犬按門鈴,狗都特么到家了。
“你什么時候得罪他了?”黑龍看向了三兒。
“得罪他的人是你吧?你雖然是我哥,但特么別什么鍋都讓我背行不?我屋那些書,趕緊想辦法弄走,不然,我就跟你換房間!”
三兒直接惱了,隨即朝著陳江河追去,“哥,你等等兄弟!”
黑龍:......
......
姚文氣急敗壞的走出會場,正準備叫上人回家,不受這窩囊氣了。
然而,到嘴邊的話不僅硬生卡在了喉嚨,他還趕緊找個了車,躲到車后。
此刻,幾個穿著制服的公安正圍著表弟和張猛。
“你就是李健是吧?”頭頭問道。
“同......同志,你們找我干什么?”表弟嚇的臉都白了。
“我們先去的你家,發現你沒回去,所以只好趕過來了。
你們廠報警,說是你勾結外人,偷盜廠子財物,現在我們依法對你進行傳喚,你是乖乖跟我們走,還是讓我們強行把你帶走,你自己選吧!”
“同志,肯定是搞錯了,我沒有......我什么都沒干!”
“就是啊同志,你們搞錯了,你看他膽子這么小,怎么敢干那種事!”張猛見狀,也趕緊幫著說項。
“我看你們倆是一伙兒的吧?正愁不知道哪里找你呢!”
聞言,張猛心里咯噔一下,趕忙解釋,“同志,誤會,誤會,我跟他根本不熟!”
“呵呵......熟不熟,回局里再說!”
說著,公安頭頭一揮手,手下如狼似虎的公安,三下五除二,就把二人靠上,拉扯進了車里。
“同志,同志,搞錯了,真的搞錯了。”
“同志,我是冤枉的,你們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眼瞅著表弟和張猛被抓上車,姚文的心就跟裝了一臺拖拉機發動機似的。
有些慶幸,但更多的卻是害怕。
萬一,他倆把自己這個主謀供出來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