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哥哥不行,還有我這些兄弟,大家一起哄你,保證讓你明天下不來床!”為首之人仿佛已經陷入了癔癥,一邊說,一邊撕扯自己的衣服。不僅是他,其他人同樣如此。“討厭,人家可不喜歡一群人一起玩,哥哥,你要上來陪陪人家嗎?”那迷醉的小眼神一直盯著陳江河,搞的陳江河心里也是一陣毛毛躁躁。苦笑道:“嬸嬸別鬧,我看他們都還行,體格子不錯,不喜歡一群人熱鬧,那就一個一個叫上去!”此言一出,幾個唐家保鏢全都懵逼了。怎么一個比一個牲口?“討厭,你知道,人家喜歡的人是你。”說話間,女人手里的酒杯從樓上直接跌落下來。啪嘰一聲。“閉氣!”意識到不好,陳江河趕忙提醒。而那些來堵他的人,就沒那么好的運氣了。突然發狂,相互撕咬。不多時,一個二個便都倒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化成了一灘灘黑水。看著面前的一幕,唐家保鏢瑟瑟發抖。是,他們是對唐家忠心耿耿,也不怕死。但那也得分怎么死!莫名其妙發狂,然后變成血水,如此可怖的死亡方式,當場就把眾人的膽給嚇破了。有個膽小的,慘叫一聲,抱頭就跑。老話說的好,恐懼是會蔓延的,就好比連連失利的戰場,哪怕是一支紀律森嚴的隊伍,可一但發生嘩變,頃刻間就會潰不成軍。眼前這情況便是如此。一個人跑,另外幾個也都坐不住了。眨眼間,陳江河身邊就只剩下了他自己。破敗的老式舞廳,數臺亮著大燈的車,空空的門前廣場......一個不知是人是鬼的妖艷女郎。一時間,整個現場的氣氛都變的詭異起來。“臭哥哥,你還要人家等多久,來嘛......人家這里有好吃的,也有好玩的。”女人繼續夾著嗓子搔首弄姿。“開門見山吧,你到底想干什么?”陳江河揉了揉發脹的腦殼。“你怎么能這樣對人家,難道到現在,是敵是友,你還分辨不出來嗎!”女人嘟嘟嘴,臉上全是幽怨之色。“說正事,真正的兇手是誰?”“你先上來,上來我就告訴你。”“我......”陳江河是真服了,感受著整棟樓里也沒什么危險氣息,道:“你躲開點!”說著,他縱身一躍,直接跳到了窗臺上。“哇,哥哥好棒!”女人使勁鼓掌,完全就一花癡迷妹。房間里很干凈,竟然有酒有菜,這令陳江河頗有幾分意外。“我進來了,把你知道的告訴我。”陳江河冷聲道。“想知道,只進來可不行哦。”女人扭著腰,直接來到陳江河面前,抬起手就在他的胸前畫起了圈圈。陳江河一把抓住對方的手,威脅道;“你就不怕我殺了你?”令他萬萬沒想到,女人竟然直接閉眼,昂起了脖子,“你殺,你殺,你要舍得,隨便你殺死人家好了,反正我得了相思病,幾天看不到你,也是生不如死!”陳江河腦瓜子嗡嗡作響。畢竟,他向來吃軟不吃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