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音染被放在柔軟的大床上。
許至君都怕看到她拒絕的眼睛,轉身就走。
未曾想被顧音染拉住手,她不安地看了看窗外說:“你別走,我怕。”
許至君欣然答應:“好好好,我不走。”
他還是想起剛剛顧音染后怕的眼睛,他才發現悲傷如影相隨。
他張了張嘴,試探著開口道:“你還記得顧夜廷嗎?”
“誰?”顧音染偏過頭,緊緊看著許至君。
許至君閉上眼,垂著的手緊握了瞬,良久答:“顧夜廷,他是你的朋友。”
他睜開眼睛,就看見顧音染十分痛苦地揉著腦袋。
“不要去想了!”他下意識地就像要阻止,可顧音染仍然捂著頭。
沈煦麗嘉川?
是誰……?
為什么……這么熟悉?
頭,好疼啊。
顧音染眼瞼一翻,暈倒在床上。
許至君這下才慌了,當初他學的時候,師傅并沒有說會有這樣的副作用。
“煙兒?!煙兒!”他輕搖著顧音染,卻發現她完全沒有醒的跡象。
他連忙拿出藥箱想要讓顧音染醒過來,卻發現他根本無從下手。
無力的感覺席卷了許至君,他從未覺得會有自己醫不了人。
顧音染猶如掉落了無盡的漩渦。
她陷入黑暗里,她朝著黑暗里唯一的光亮走去。
刺目的白光散去以后,她看著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孩子穿著歌舞裙走上舞臺。
那個女孩子溫和朝她一笑,接著在臺上自信從容地唱著歌。
她聽了片刻,卻覺得這首旋律非常熟悉。
一曲結束,她看著女孩子臉上掛著欣喜的笑朝著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