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的學業還未結束,按理來說姜北梔如今不該出現在云城才對。
往常佛羅里達大學放假的時候,姜父和姜母怎么喊姜北梔回云城來,她都不肯,如今她竟然偷偷回來了?!
姜父有些震怒,尤其是在看見傅寒錚的時候,更是以為姜北梔對傅寒錚還沒死心,是偷跑回來找他的。
看見姜父暴怒的樣子,姜母有些緊張,她的腦海中不由得浮現起了三年前,姜北梔被姜父揮鞭打得渾身是血的樣子。
雖說這是家法,可終究是太過嚴厲了些,姜母心疼姜北梔,一個好好的姑娘家卻要受這種苦。
于是她不等傅寒錚說話,便替姜北梔辯解道:“興許是寒錚看錯了,北梔如今在佛羅里達讀書,怎么可能出現在云城?她就算是回來,也該第一時間回姜家才對。”
姜父冷哼一聲,說道:“她要是心里真的有這個家,就不會三年都不回來一次!”
隨即,姜父將目光看向傅寒錚,問道:“寒錚,你是在哪里看見姜北梔的?她怎么沒有跟你一起回來?”
見傅寒錚有些風塵仆仆的樣子,姜父意識到傅寒錚可能是剛剛從機場回來的。
看見姜母求助般的眼神,傅寒錚恢復了如常的臉色,說道:“興許是我認錯人了,我只是剛剛看見一個身形很像北梔的人,還以為她回來了。”
但這樣的說辭,哪里瞞得過姜父?
姜家家大業大,主業便是酒店,云城里百分之八九十的酒店,都是姜家名下的。
姜父顯然不相信傅寒錚的話,掏出手機便要打電話派人去查。
就在這時,姜父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他定睛一看,是云城大酒店分管經理的來電。
姜父眼眸微沉,已然猜到了電話的內容。
他按下了接聽鍵,沉聲說道:“喂?”
姜母和傅寒錚都聽不到姜父電話里的內容,但他們肉眼可見,姜父的表情越來越差,一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模樣。
姜母心中暗叫不好,剛想說些什么,就看見姜父掛了電話,拿起車鑰匙便怒氣沖沖的出了門。
姜母連忙拉上了傅寒錚往門外走,“快,快跟上他,他肯定是去找北梔了。”
傅寒錚心中一跳,隨即跟在了姜父的賓利后頭,最后兩輛豪車穩穩的停在了云城大酒店的門口。
姜北梔剛剛的擔心是對的,如果她被姜氏集團的員工認出來,必定會被告訴她爸。
只可惜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她哪怕戴上了口罩,都依舊被敏銳的酒店經理給認了出來。
酒店經理告訴姜父,和姜北梔在一起的,還有一個年紀相仿的男孩,不知道是誰家的公子。
姜父聽后,當即暴怒。
姜北梔回到云城,不和他們聯系也就算了,如今竟然還和一個單人單獨在酒店?這不孝女究竟想要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