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逸辰見她不肯去醫(yī)院,只能讓醫(yī)生過來給她檢查。“李小姐,能不能把帽子拿下來,我摸一下你的額頭。”醫(yī)生說。褚總說病人發(fā)燒,他想觀察一下。李安安慢慢的把帽子拿下來,露出額前整齊的劉海。醫(yī)生想伸手撩開,李安安往后躲。“不要,我不喜歡別人摸我頭。”她一臉的抗拒,知道自己表現(xiàn)得很過激,但沒辦法。醫(yī)生為難,最后妥協(xié)“那我用電子體溫計測量一下。”醫(yī)生也是無語,不是車禍嗎?為什么不去醫(yī)院,這根本看不出來什么。“她怎么樣,身體有沒有問題?”褚逸辰坐在輪椅上問,語氣很急,給人一股不怒自威的感覺,氣勢驚人,醫(yī)生有點發(fā)抖。“這位小姐看著很好,并沒有發(fā)燒,但最好還是去醫(yī)院做個全身檢查,這樣更嚴謹。”李安安把帽子戴上“我不要去醫(yī)院,我很好”她現(xiàn)在很反感去醫(yī)院。白冬在一邊不高興“我兒子是為了你的身體好,你為什么不肯去。”褚逸辰盯著李安安,見她執(zhí)意不肯去。“好,不喜歡就不去。”李安安松口氣。“我回房間了。”她心慌,想去樓上冷靜一下。“媽咪,你生病了嗎?寶寶給你貼貼。”寶寶取來了一片退熱貼硬是要給媽咪貼上,李安安只好讓她貼在劉海上面。“這樣就會舒服了,媽咪你要加油,快點好起來。”寶寶萌萌的說,好操心啊,媽咪才回來又生病了。“媽咪寶寶長大了,要當(dāng)醫(yī)生。”李安安笑“真是個好寶寶,媽咪睡一會兒就沒事了,你下樓去玩吧”“好,寶寶找哥哥去玩了。”寶寶開心跑下樓去了。李安安靠在床上,憂心忡忡,不確定剛才有沒有露餡。褚逸辰是個很細心的人,不知道會不會察覺到什么。突然鶴城的電話打來。“安安!”“你喝酒了?”李安安一下聽出鶴城的醉意。“嗯。”“和誰?我來接你。”包廂,鶴城喝了不少啤酒,因為難受,司少結(jié)婚了,他心很疼,不停灌自己。龍庭也喝了不少紅酒,但沒有一點醉意,尤其是鶴城喊著司文鄲的名字。他的怒火簡直到了頂點,但還是努力壓下來。“好,你來接我。”鶴城雖然醉了,但最相信的人還是安安。“我……我在”鶴城去看龍庭,腦子迷糊,不知道自己在哪里。“這是哪里?”他整個人醉醺醺的,眼睛很紅,剛剛哭過了。龍庭接過電話說地址。李安安聽到龍庭的聲音,頓時神經(jīng)緊繃。“龍庭,你有病吧,帶著鶴城去喝酒。”龍庭冷笑“呵,你怎么不問他為什么喝酒?”“為什么?”“司文鄲今天讓他陪著去買了新郎裝~”李安安聽到這消息都為鶴城難受,司文鄲要結(jié)婚了,還讓他陪著買新郎裝,好殘忍,難怪他會喝成那樣,換做誰也受不了。“我來接他,我沒來之前,照顧一下他。”李安安掛了電話,戴上帽子下樓去接鶴城。可不能讓他和龍庭一起,不知道會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