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詩情被弄疼了,大叫出聲?!胺攀郑畎舶材銈€瘋子,那個野種才不是為我好,她讓我做家務,讓我去公司工作,還把我關起來,讓我淪為所有人的笑柄,他從來沒有為我好過,你在狡辯,因為你和他不清不楚,所以才幫他說話?!崩畎舶猜牭剿@么說,把她拽到一邊,打開馬桶蓋,狠狠的揪她的頭發,把她頭往里面按?!鞍。畎舶膊灰?,不要!”傅詩情努力的掙扎哭喊,現在確定了,李安安就是一個魔鬼。她使勁掙扎,李安安差點困不住她,但也不放手。而傅詩情爆發的力道很大,讓她按不下去,不過李安安也把身上的戾氣給發泄了出來。最后拉鋸得兩人都沒什么力氣。李安安也氣喘吁吁的“你還罵不罵他了?”傅詩情雙手死死抓住馬桶邊緣,撐住自己不讓李安安把她的頭按下去。“不了,我不罵了!”她哭,哭得鼻涕眼淚出來,連心里咒罵李安安的力氣也沒有。“嗚嗚,我不罵了,你放了我,放了我嗚嗚,我錯了,我道歉!”她絕望的哭,知道對上李安安這個瘋子,沒勝算。李安安見她得到了教訓,松開手,有點累的靠在門邊。傅詩情想轉過頭靠一下,她現在還驚魂未定,手腳發軟,她雖然之前驕縱,但從來沒有和別人打過架,從小到大還是第一次,她現在又怕又想哭。李安安呵斥“別把她頭轉過來,給我低頭,懺悔,不然我繼續收拾你!”她喊,因為自己的發型亂了,臉上的疤痕暴露了,她不想被傅詩情看到,以此攻擊她,讓她重新占上風。傅詩情于是低頭坐在地上哭,而李安安去單間外,對著鏡子,重新上裝,整理頭發,等到看不出什么痕跡后,她看了還在哭的傅詩情一眼,往外走。剛打完架,有點累,但心里詫異。、她剛才擔心和傅詩情打架會突然有人闖進來。結果這么久也沒有,所以說她是不是很走運。到了走廊外,她又整理一下裙擺往前走去,看到不遠處站著的人,她就知道自己想錯了。沈俊站在幾步外,在吸煙,很悠閑的做派,但他身后十幾步外他的人在阻止別人過來。還起了爭執。一個女人急得在吼“我再說一遍,這里是公共場所,你們沒理由霸占著,你們這是土匪的做派!”女人應該受不了,記得跺腳?!白岄_,讓她過來。”沈俊見李安安出來了,吩咐。沈俊手下讓開,女人得了放行,飛快往洗手間跑,還狠很地瞪了沈俊一眼,像是在說,長得人模人樣,不干人事。沈俊無所謂的笑,笑得十足可惡。女人很著急上廁所,沒找他理論去了洗手間。李安安去看沈俊,他什么時候來的,所以聽到了她和傅詩情在打架,不過也是,洗手間的隔音效果根本不好,那么大的聲音,他應該是能聽到。不過聽到了也無所謂,她沒打算在他面前裝淑女,自己是什么樣,就是什么樣。于是她繼續往前走。已經在會場很久了,算算時間,拍賣會應該快要結束,她想離開。沈俊盯著她的背影突然說?!澳憔瓦@么維護傅藝橫,這么相信他。”剛才她也被罵了,而她卻只是因為傅藝橫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