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姜婷婷三言兩語的挑撥之下,安寧立馬就成為了眾矢之至。“就是,整天就知道嘲諷婷婷就算了,關(guān)鍵在重要事情上還會只拖后腿。”陸淮城前幾日被安寧嗆的無力反駁,這下子總算是有了反駁的機會,他怎么可能輕而易舉的放過,姜婷婷話音剛落,他就立馬跟著嘲諷安寧。“安寧,之前你胡攪蠻纏就算了,但是何峰是我們的敵人,你居然還跟著他一起嘲諷婷婷。”葉瑾正找不到發(fā)泄口,此刻安寧就成為了他唯一攻擊的對象,你排解錯過機會的郁悶。幾乎是除了安澤言,沒有一個人為安寧說話。能在生死之間徘徊過的安寧,此刻又要面臨眾人的諷刺,她抵擋不住地大哭,一邊狠狠的擦了擦眼淚,一邊大聲喊到,“如果不是因為我哥為了救我,你們連現(xiàn)在都活不到,有什么資格在這里指責(zé)我?”安澤言看著這一群人失望至極,“我還在這里,你們就這樣嘲諷安寧,我簡直不敢想象我不在的時候,她經(jīng)歷的都是什么樣的生活。”他話一出口,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措施上的機會,讓每個人的心情都變得暴躁起來,完全忘記了之前的事。當(dāng)時如果不是安澤言出現(xiàn),安寧恐怕就會死在喪尸的對象,所以她的話也并不完全錯誤,可陸淮城就是看不慣安寧,看不慣她時不時的嘲諷姜婷婷,“澤言,就算是我們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讓,可是安寧他自己不知好歹,非要出聲嘲諷婷婷,還好婷婷脾氣好,還幫著安寧說話,誰知道就出來個這么白眼狼的東西。”說到這里陸淮城壓低了音量,小聲地嘟囔著,“再說了,澤言也不一定是為了救你,我們那么多年的情誼,澤言肯定會出手。”他的聲音雖然小,但沒有刻意的壓制,所以在場的人還是聽見了。安澤言臉色一變,連忙扭頭看向安寧,果不其然,看見她蒼白的臉,眼眶里全是淚水,一開始那么堅強伶牙俐齒的女孩,我在聽到這種話的時候,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看著這一幕的安澤言,心疼的不能行,他抬起手一下右一下的擦拭著安寧的眼淚,一邊擦,一邊還不忘記小聲的安慰著。“哥哥就是來救你的,別聽他們瞎說。”安寧沒有說話,只是直接撲進了安寧的懷抱當(dāng)中,雙手緊緊的抓住他胸膛前的衣服,身體止不住的抖動。安澤言一邊輕輕的安慰著安寧,一邊不忘記看向陸淮城,他臉色變了,說出來的話也是毫不客氣的,“我來這里只有一個目的,就是把安寧安全的帶回去。”陸淮城張了張嘴,可才看見安澤言那張臉的時候,始終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他們對安澤言有愧,這是事實。房間里的安靜讓每個人的心情都低沉無比,他們真的如同何峰所料,開始內(nèi)訌了。安靜下來以后,心中就只剩下了愧疚。為自己剛才不動腦子說出來的話愧疚,為自己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愧疚,為自己在不理智下做出的事情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