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視線放到其他人身上，“你們感覺跟剛才有什么區別嗎？”或許是因為那些細枝末節的區別令人太難以分辨，所以他們并沒有發現任何異常。聞言姜瑤也只能暫時將這件事壓下去，繼續周而復始的異能合并。可隨著次數的增加，異能恢復的速度也被其他人敏銳地感覺到，主要體現于在合并異能時的無力感。甚至連異能還未完全合并的時候，風一鳴就險些脫離，導致合并的異能失控。這下子眾人想不發現都難了，一個個臉色都沉重下來，他們所有的計劃都是建立在泉水能夠為他們很好的提供充足的異能的情況下，可如今卻告訴他們，泉水恢復異能的效果越來越不好，他們之后甚至可能無法再憑借泉水恢復異能。“大不了就多喝點。”王虎許是還記著剛才被幾個人強迫喝泉水的場景，無所謂地揮了揮手。可他的話語并沒有安慰到其他人，泉水如果恢復異能的效果越來越差的話，對姜瑤來說絕對不是一件好事，她突然想到智能化的系統在大腦里嘗試著詢問。“如果泉水繼續喝下去的話，我會不會不再恢復異能？”她斟酌著在心中開口，并沒有讓其他人聽到，可其實對于空間能否回答他的問題，姜瑤心中也沒有把握，畢竟之前空間就如同人工智障一般，從不回答他的問題，什么功能都是要靠著她自己去探索。【泉水的功效會在一日之內逐漸遞減】好在或許是升級之后讓空間智能了不少，它總算是知道回答人的問題了。姜瑤敏銳地捕捉到一日，她有些激動地再次詢問。“你的意思是泉水遞減的效果只會在一日內生效，第二天就會恢復正常嗎？”可這一次耳邊并沒有響起機械的聲音，空間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姜瑤嘗試著再次詢問了兩三聲，可空間依舊沒有任何回復，想要知道它是不會回復她的問題了。恐怕剛才也只是突然的好心讓空間回答了她的問題。不過她心中也隱隱有了一些猜測，畢竟如果泉水的效果不遞減的話，在末日當中確實是一大利器，不僅能夠治療傷口，甚至還能夠恢復異能，她行走在末世之間，根本就不用害怕。泉水的效果太過于逆天，絕對不能讓其他人知道。看著面前的幾個人，姜瑤決定要死守這個秘密。至于泉水的地點，效果是不是只有在一日內生效，也只能等到明天之后才能知道了。“泉水的效果可能確實是遞減的。”她思慮過后，還是決定欺騙他們，隱瞞泉水的秘密，果不其然看到幾人臉上的遺憾，甚至在喝泉水的時候都有些惋惜和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