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姐,赫基是我表弟開的。”潘漾唇角帶笑,絲毫沒有被人識破伎倆的狼狽。“潘小姐,靠親戚刁難別人,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洛綰明艷的臉,神色也冷了幾分。此刻,她之前對赫基百般刁難的不解,都茅塞頓開了。而潘漾面對她的指控,非但坦然面對,還有莫名的驕傲感。“我覺得,成功靠父母、靠親人,也是一種本事。畢竟,投胎也是一門技術(shù)活。”她還說:“洛小姐,有些人出生就在羅馬,有些人出生則是牛馬,所以我奉勸洛小姐,既是牛馬就不該肖想出現(xiàn)在羅馬。”洛綰聽不慣潘漾那種高高在上的語氣,可她也不得不承認(rèn),潘漾生在羅馬的事實(shí)。據(jù)說潘家的綜合實(shí)力,在國內(nèi)位列前茅。尤其是潘家掌握了手機(jī)芯片的技術(shù),更是讓潘家在國內(nèi)的地位超然。而潘家還只有潘漾這個(gè)獨(dú)生女,她自然是被寵上了天。和她相比起來,洛綰是私生女,洛淵還半死不活的,需要靠她親自打拼,讓洛綰自己都覺得,她和牛馬沒什么兩樣。但洛綰也知道,潘漾真正想要警告她的是,不要再和池硯舟有所牽扯,池硯舟不是她高攀得起的人,池家也是她洛綰到不了的羅馬。洛綰沉吟了片刻,忽而戲謔一笑。“所以潘小姐是以什么身份,給我這個(gè)忠告的?潘氏千金?潘氏和洛淵可是八竿子打不著,我想潘小姐還沒有資格在這里對我說教。”潘漾臉色微變,正要說什么。洛綰又搶先開口:“難不成,潘小姐還是想以池家未來大少奶奶的身份,給我這份忠告?可我之前都沒有聽過,池大少和誰傳出了訂婚消息呢!”她洛綰可不是坐以待斃,任人欺凌的。尤其是利用洛淵來對付她的,她更不可能乖乖束手就擒。“你……”潘漾還從來沒有被人這么當(dāng)面挑釁過,氣得漲紅了臉。“所以你就是靠著這下賤的嘴臉,直接跑到雁行總部勾引硯舟哥的?”洛綰定了定神,回想著那天去雁行找池硯舟的事情,當(dāng)即反問潘漾:“是王語蝶告訴你,我去找池總的?”那天她在樓上,也就只碰到王語蝶一個(gè)秘書。潘漾沒有回應(yīng),但快要?dú)庹ǖ谋砬椋呀?jīng)證實(shí)了洛綰的猜想。洛綰之前還在納悶,王語蝶這次怎么沒有打電話過來,把她臭罵一頓宣泄怒火呢!現(xiàn)在回想起來,原來王語蝶是利用潘漾,給她準(zhǔn)備了巨坑在這里等著她?“行吧,這次的事情我認(rèn)栽。但潘小姐,有親戚可以助你成功是好事,但你這么玩下來,可是對你親戚的名聲不好。幾次三番下來,以后可沒人和你們這樣言而無信的人合作。”洛綰知道潘漾和赫基的關(guān)系后,就知道再談下去,這事情也不會有好結(jié)果。所以她把自己想說的都說完后,就轉(zhuǎn)身離開了赫基。但潘漾氣不過,盯著洛綰的背影,眼神怨毒。她把手機(jī)交給表弟:“幫我給池大少打個(gè)電話,就說我不舒服,麻煩他到赫基這邊接我一下。”除此之外,潘漾還吩咐:“再安排一些記者在樓下蹲守,拍我和池大少一起離開公司的畫面。”表弟按照潘漾的吩咐去做時(shí),潘漾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如同罌粟綻放讓人恐懼。死賤人,敢說我不是池家未來的大少奶奶?那我就坐實(shí)一切,給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