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詣銘下午剛用那批零件,引誘洛綰去了他的包廂,晚上就被人又打又警告的。池詣銘想猜不出,這背后的主使者是誰都難。“池二少,報警么?”經理看著池詣銘那一臉的青紫,有些擔心。對方可是池家的二公子,這要是報警,引起了社會關注,也是很麻煩的。但還好,池詣銘說:“不用。”都猜出了對方的身份,還報警,豈不是自討羞辱!經理松了一口氣,又問:“那我送您上醫院看看吧。”不過池詣銘還是拒絕了,直接開車回到了池家大宅。即使回到了家里,池詣銘也是一夜無眠,一直琢磨著該怎么把今晚上受的委屈,還給池硯舟。第二天早上,池詣銘就按照計劃,難得早起和池項明、鐘秀婉一起吃早餐。但鐘秀婉一看到他臉上的青紫,就著急得不得了。“詣銘,你這臉是怎么回事?怎么成這樣了?”在鐘秀婉的驚呼下,池項明也將目光落到了池詣銘的臉上。但池詣銘說:“沒事,摔了一跤。”“摔一跤能摔成這樣?你當我們老糊涂嗎?”鐘秀婉一副不問個水落石出,不善罷甘休的架勢。于是池項明也跟著問:“怎么回事?”在池項明和鐘秀婉的追問下,池詣銘才在遲疑中說道:“是……哥。”池項明皺起了眉頭,鐘秀婉則頓時罵罵咧咧了起來。“硯舟打你?他為什么打你?是因為你出來了,他還不甘心是不是?”越說,鐘秀婉還越是委屈:“你之前已經受過教訓了,好不容易這才恢復,硯舟怎么能這樣?”她甚至還和池項明說:“項明啊,我知道硯舟這孩子到現在都沒有接受我,可也不能因為這樣,就總針對詣銘啊,詣銘終歸是他的弟弟,和他身上流著的血是一樣的。”池項明受不了鐘秀婉的哭哭啼啼,冷訓著:“你就不能先安靜一下,聽聽詣銘怎么說?”鐘秀婉頓時消停了。而池詣銘也在兩人的注視下,把他要給洛綰提供幫助,卻被池硯舟找人教訓的事情說出來。鐘秀婉一聽便很是惱火。“你和那賤人已經斷了,為什么還要去趟這渾水?”她巴不得洛綰交不了貨,賠得連褲衩都不剩呢!池項明則微瞇著眼眸,冷看著池詣銘。“我并不希望看到你們兄弟兩人,為一個女人反目成仇。”池詣銘卻說:“我和綰綰在一起三年。就算當不成夫妻,我也拿她當我的家人。我又怎么舍得,看她那樣奔波勞碌?”池項明又問他:“你幫她是好事,你哥為什么還找人打你?”池詣銘說:“哥大概是不希望,我介入他和洛綰之間。”池項明沒再說什么,只讓管家通知池硯舟馬上回家。這之后,池項明就直接離開了餐桌。鐘秀婉是靠自己的殷勤和會來事,才能留在池項明身邊的。所以一見池項明離開餐桌,鐘秀婉連忙追了上去。“項明,你早餐還沒有吃呢,要去哪?”“兄弟兩人為了一個女人鬧成這樣,你說我有什么胃口吃得下飯……”池項明在發火,鐘秀婉忙著在安慰。池詣銘聽著他們漸行漸遠的對話,慢條斯理地切開了跟前的荷包蛋,悠閑地吃起了美味的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