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真厲害。
”
丁香忍不住夸贊道:
“夫人走的時候臉都青了。
”
“這算什么!”
不過是逞了一些口舌之快罷了,秦羽歌還不曾放在心上。
秦夫人和她生的那兩個女兒沒有一個好東西,現(xiàn)在游戲才剛剛開始,她會讓她們一點點的還回來。
也不知道太子妃那邊的情況怎么樣了。
秦羽歌也知道這個事情不能太急,要一步步的部署。
所以只好掩去打探的心思,讓沉香從蕭楚何送來的聘禮中找了一瓶虎骨酒來。
“沉香,將這個送去給三姑娘,就說以形補形,讓她早日康復(fù)。
”
“是,主子!”
沉香笑了一下,接過虎骨酒送禮去了。
主子真的是焉兒壞,別人哪兒痛,她就往哪兒戳。
秦雨荷收到虎骨酒會鬧騰成什么樣子秦羽歌不關(guān)心,她現(xiàn)在比較在乎的是秦天明那邊。
還有二十天左右的功夫她就要嫁到靖王府了,對方就這么眼睜睜的看她嫁給蕭楚何?
整個秦府,唯一讓她摸不透的人就是秦天明,她到現(xiàn)在也沒有弄清他的目的。
很快便到了除夕。
今年的丞相府和往年比起來安靜了許多,便是連最小的熊孩子秦元策都知道家里出了事情也不鬧騰了。
一頓團年飯吃的格外的安靜,唯一不受影響的便只有秦羽歌和小崽子了。
用了晚膳,秦夫人說有些不舒服便先下去了,秦元初他們也跟著散了。
秦羽歌也正準(zhǔn)備帶小崽子回院子,卻被秦天明留了下來。
“歌兒,到書房來,我有話和你說。
”
秦羽歌讓丁香和沉香將小家伙先帶回去,自己則跟著秦天明往書房走去。
她沒有發(fā)現(xiàn)小崽子頻頻的看著她。
秦戈的感覺很敏銳,吃飯的時候,秦相一直都在看著他。
他們要說的事情多半也和他有關(guān)吧?
在秦相府的這段日子,他很乖,除非有秦羽歌在,不然他是絕對不會離開院子的。
可是,即便這樣,他們還是容不下他。
想到這些,秦戈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小家伙猜對了,秦天明找秦羽歌確實是說他的事情。
“歌兒,還有半月你便要成婚了。
”
“雖然世子倒是說了不在意孩子,但是靖王府是什么樣的地方,你也不可能將孩子帶過去。
”
“我已經(jīng)想過了,孩子便留下,屆時我會給他找一個合適的身份。
”
“你也不用擔(dān)心,有我在,孩子會被照顧好的。
”
秦天明自覺自己安排的很妥當(dāng),誰知道秦羽歌聽完卻笑了起來:
“父親,您這是在通知我?”
“不錯。
”
秦天明皺了皺眉:
“我不可能讓你帶著孩子去靖王府,他蕭楚何不介意,我介意。
”
秦羽歌和秦天明對視了良久,秦羽歌扯了扯嘴角:
“抱歉,恕難從命!”
秦天明神色一冷:“歌兒,我已經(jīng)讓步很多了,你別再讓我失望。
”
“你帶著孩子嫁到靖王府,你不僅是在打我的臉,更是在打皇上的臉。
”
“有些事情大家都不會說的很明白。
”
“我也希望你能明白!”
“蕭楚何也不可能一直護著你!”
“至少,在這件事上,他護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