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歌不知道小崽子找過蕭楚何的事情,交代完沉香他們之后,她自己又用蕭楚何送來的那些東西鼓搗了不少的藥出來,其中一個便是解毒丸。
這東西雖然不是全部的毒藥都能解,但是平常的毒卻沒有什么問題。
她裝了幾顆在小崽子的身上,并囑咐萬一有什么不對便吃一顆。
她倒是不擔(dān)心渣爹會大張旗鼓的動手,但是后宅永遠(yuǎn)都是防不勝防的,比如上一次的‘黃泉’。
也不知道渣爹是從哪里搞到的那個毒藥。
因?yàn)槭稚嫌辛思迠y銀子,這段時間她也是沒有客氣,讓忍冬悄悄去買了不少新鮮的藥材回來。
現(xiàn)在她的提煉能力越來越強(qiáng)了,不僅提煉的數(shù)量多了,而且純度也更高。
她現(xiàn)在提煉出來的原液,一滴相當(dāng)于一顆或者數(shù)顆藥材的功效,現(xiàn)在在丞相府有不少人都盯著她,所以她的動作也不敢太大。
等到離開這里之后,她便要想辦法將這些東西換成銀子了,現(xiàn)在手上能活動的銀子還是太少。
轉(zhuǎn)眼到了初二,今日太子和太子妃要回來省親,秦羽歌倒是一反常態(tài)的早早帶著小崽子去前院等著了。
秦夫人見此有些訝異,試探的問道:
“大姑娘今日倒是來的早。
”
“我和二妹感情最好,自然是要早早的過來等著的。
”
一番話竟然讓人挑不出刺來。
秦夫人雖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是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只有秦羽歌自己知道。
之前她在秦羽溪的身上放了一些東西,眼下她便是來驗(yàn)收成果的。
沒有等多久,蕭承煦便攜著秦羽溪到了。
兩人一下馬車,秦夫人便不自覺的蹙了蹙眉,自己女兒的氣色怎么差了這么多?
秦羽歌倒是挑了挑眉,看秦羽溪的氣色,便知道她還生忍著,倒是能忍,就不知道能忍到什么時候了。
當(dāng)著許多人秦夫人不好問,寒暄一番后,秦夫人才趁人不注意將秦羽溪拉到了一邊。
“溪兒,你的氣色怎么這么差?”
“是出了什么事情嗎?”
秦羽溪面色一僵,連忙道:“母親不必?fù)?dān)心,我沒事。
”
秦夫人不相信還要再問,秦羽溪連忙借口要去看秦雨荷便先離開了。
她怎么好告訴自己母親,每到夜深人靜,她的身體里就會涌起一抹渴望。
而且這些日子,這種渴望越來越頻繁了,甚至連白天都出現(xiàn)了。
最關(guān)鍵的是太子現(xiàn)在根本就不怎么宿在她那里,而是叫了宮人伺候。
唯一那么兩次也是草率就結(jié)束,她的興致才剛起來對方卻已經(jīng)鳴金收兵了。
有幾次她忍不住主動求歡,太子卻用一種看ji女一樣的眼神看著她,后來她都不敢再開口了。
她心里難受,可是這種事情能和誰說?
她連太醫(yī)都不敢請。
萬一傳出去了,那她還要不要活了?
也不知道秦羽溪是怎么說的,今日,秦雨荷竟然愿意出來了,她是坐在椅子上被人抬出來的。
看到秦羽歌的那一剎那,她的眸子如同猝了毒一般,整個人顯得兇狠無比。
秦羽歌見此挑了挑眉,看了秦羽溪一眼,這個女人還真的是不安分?。?/p>